以前曾经看过讲解历史的一些电视节目,有专门研究宫廷生活秘闻的专家说,宫廷的生活远比民间的富室更淫秽荒唐。这句话我现在才算真正的领教。那四名渤海故国女子显然是被调教过了,自从成为了我的私有婢女,便不是横抛媚眼,就是借端茶奉果肌肤相触,偏偏脸上有又是娇羞无限,欲拒还迎的表情,撩拨得人心如挠。
幸亏我曾经的军旅生活,受的那种军训,使我知道节制的重要和必须,而且周蕤就在身边,若是因此失彼,实在是不值得。另外,谁能保证,这四女不是耶律图欲使出的美人计?
周蕤见到这四女,自然是把怨气撒到我身上,害得我搂着她表了半天忠心,又说了好些她爱听的情话,才使得小妮子回嗔作喜,最后欣然将红唇献上,供我肆意品尝。
在我把自己怀疑这四女是图欲的美人计这个想法告诉周蕤后,周蕤皱起眉头道:“那怎么办?若真是那样,耶律图欲肯定会叫你替他害死他弟弟。若你不答应,他就会杀了你。”说着眩然欲泣:“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捉来。都怪我,噢,”小嘴还没说完话便被我叨住,唇分之后,我对她说道:“再也不要说这种话。他图欲要杀的是我,就算没有你,他一样会杀我。可是我现在很感谢他,因为他在害我之前,让你来到我身边。”
“噢,小塘,”周蕤听了我的话,喘息渐渐地重了,她紧紧勾住我的脖子,呢喃道:“抱紧我,吻我,昕昕现在是属于王郎的。”
心爱的女子都已经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拦腰抱起周蕤便朝着卧房里行去,周蕤的俏脸早已经火烧般灼红起来,耳根都通红了,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我的颈项间,但传到我耳畔的急促呼吸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
然而周蕤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想到将来生死未卜,我便有种放纵的冲动。看来周蕤也是抱了这种想法,不愿意自己徒增遗憾,才放开心怀,与我成就男女情事。
回到卧房的这段路程,好像整个世纪般漫长。两人都紧张得没有说过一句话,只能听见对方的喘息同心跳声。
关上了房门,还特意从里面上了划子,我不想这次再有人来坏事。周蕤坐在床边,双手无措地捏弄衣角,不时偷偷看我一眼,见我在看她,又害羞的把头低下。
我坐在她身边,伸出双臂,将她紧紧的环拥与胸前,使得两个人的肌肤紧挨在一起,只有几层衣服相隔。周蕤竟也主动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身,好像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抬起她的小下巴,我的嘴再次附上她美艳绝伦的双唇。两只嘴纠缠在一起,火热的**直线上升。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一离开对方,自己就象是离开了水的鱼儿,无法生存下去。
短暂的停顿之后是更猛烈地宣泄。当我用嘴亲吻着周蕤那晶莹的如珠似玉的小耳朵,放肆地用牙齿轻咬她浑圆娇嫩的耳珠,更低头啜吻着她脖颈上柔软的肌肤时,周蕤便融化在我刻意为之地**手法中,小嘴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蚀骨的娇吟,美好的身体也隔着衣服向我挤压磨擦。
此时此刻,我们都融入浑然忘忧,神魂颠倒,无比热烈的缠绵中,身边的危险,未来的危机,都已经不再重要,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两个人,就是我和周蕤。
渐渐地,我的动作更为大胆,爱抚在周蕤身上的范围,也扩大至全身。周蕤则被我的激情给完全带动起来,狂热地反应着。
“蕤蕤!感谢你对我的垂青,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此时捧着周蕤的脸,认真地对她说道。
“嗯。”周蕤一个鼻音算是答应,主动伸手将我的右手牵进她的衣服内,然后害羞似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入手都是一片柔腻。周蕤地身体发育地很好,看似娇小的身体,其实里面别有胜景。两丸乳鸽嫩肉已经初具规模,假以时日,必然是宏伟壮观。
再也忍受不住,霸道地伸手为周蕤款衣解带。身上的衣服逐一减少,周蕤也只是星眸半闭,任由我为所欲为,偶然无意识地推挡一下,但只有象征式的意义,毫无实际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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