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黄昏,被重重床幔围着地厢床里光线幽暗,但是周蕤那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仍然清晰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低头在周蕤耳边轻轻逗道:“这样好么?”“叮嘤”周蕤呜咽一声,伸出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软弱无力道:“你好坏。”顿了一顿,如同梦呓般说道:“人家喜欢。”此话惹得我立刻再次在她娇弱的**上大肆其手。
同时也给自己来个大解脱,将已经站了半天军姿的动人男体彻底解放。然后才对周蕤笑道:“蕤蕤,你睁开眼看看噢,我可不是胖子。”只因我突然想起周蕤曾笑李海山是头肥猪。
周蕤转身伏在床上,羞不可仰地侧起俏脸,含情脉脉地带笑朝我偷瞧着。我见她有所反应,便又笑道:“这可不公平哪,我正对着你,你怎也得对着我才是。”周蕤不依道:“你只会欺负人家。”我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抚上周蕤的粉背和隆臀上,真诚得赞叹:“蕤蕤,你是老天爷赐给我最好的礼物。”
“嗯。”也不知道因为是我的情话,又或是我的抚摸,使得周蕤的体温再次升高起来,她娇喘着说道:“王郎啊,你还不快接受老天爷的礼物吗?”
看来周蕤已经情难自禁,我温柔地将她翻过身来,手顺势在花壶洞庭前一摸,只感觉滑腻一片。忍不住伸出手指细探,只感觉花唇已开,有若盼人攀折的娇艳花朵。
欺身压上周蕤的娇躯,我咬着它的耳珠,轻轻说道:“我要欺负你了,小宝贝,你准备好了么?”
“轻,轻点。人家怕痛。”周蕤双眸紧闭而声若蚊呐,颊生桃红且艳光四射,可爱动人到了极点。
甫一入巷,周蕤便雪雪呼痛,我只好先停下来,又是安慰她减轻其心理压力,又是抚摸她敏感区域以转移注意力,待她痛感减弱,再继续叩关。如此再三,才总算尽根而入,而周蕤已经痛得满头是汗,泪珠儿早不知是趟了几遍。
心有不忍,便要退出来:“蕤,还是不要了吧,你那么痛,我看着心疼。”
“不!”周蕤此时却双手双娇紧紧将我搂抱住:“璐璐跟人家说过,第一次都是很疼的,疼过之后就是幸福了。璐璐能忍得了,人家也能忍得了。”这个倔强的女孩子!她哪里知道,瑾初夜的代价是两天没有下床,Uw.ukashm 若不是第三天要归宁回娘家,我不会让她起来行走的。
也许是短暂的谈话使得周蕤地注意力大大的转移,也许是她执意要做完这次爱的结合。不久之后,她便哼哼着要我动作起来。
芙蓉帐暖,在被浪翻腾下,周蕤如同发情的小母鹿一般,不管不顾地逢迎跟痴缠我在她身体里的撞击。
这一次,我没有尽兴。在周蕤带进连续的两次**之后,我便退了出来。周蕤则是手足俱缠在我身上,秀目因疼痛而紧闭,脸上却因为享受快感而露出甜美的表情。
贴着周蕤的脸蛋,我柔声问道:“快乐吗?”
周蕤用力搂着我,挣开美目,显示着**之后的幸福跟满足,轻轻说道:“人家现在才明白璐璐所说的那种幸福,真得很美妙。若是可以的话,人家只想跟小塘你一刻不停地做那美妙的事儿。”
呃,一刻不停?那我岂不是要精竭而亡?
忽然间,所有困难和危险,都变成微不足道的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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