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连长的话很灵验,来年军区格斗大比武,我一脚踹断对手三根肋骨。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他那么不禁打,按理说他是万岁军的兵,怎么都比二高禁揍吧?!刚一个照面,他来强攻,我俩手一拨拉,其实是虚晃,真正的杀招在下面,只一脚,那小子飞出去了,落在地上身体弓成了煮熟的虾子。
裁判说我犯规,命令立刻退场,并且当场取消我比赛资格。回到连队没一个礼拜,复员通知书就下来了。老连长气得骂了半天娘,砸碎了十个空酒瓶子。
骂再多的娘摔再多的酒瓶子也于事无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老子还没为国家战斗一回呢就回了家,没脸的很。
到了家里,瞒着父母,只说领导关心爱护,让我回来看看俺娘俺大。留下平时积攒的零钱,还有离开部队时,大家伙送的钱,不多,一共才三百。我自个身上揣着五十块钱就去了南方。
在南方一呆就是八年,六年里我从一个穷小子傻兵蛋子变成一个成功的商人,书也读得越来越多,知识也越来越丰富。到这个世界之前,我刚刚过完三十二岁生日。
看看我都胡思乱想些什么!我扭过脑袋,看见伏在我胸膛上小娘子那张脸。那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微笑,鼻翼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喘出的气掠过我的皮肤,感觉痒痒的,但很受用。也不知道二高现在咋样了,他媳妇给他生了个闺女?还是个小子?上次见他的时候,他都当上反恐怖特种作战部队中队长了,他和他媳妇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吧?
说实在的,我也应该找个老婆啦。到南方这么些年,享受的女人不少,可享受女人的照顾,一次也没有。二高这小子,居然跑到我前面了,不行,得赶上并超过他。
王大人这口子,不是我夸赞,绝对是贤妻良母那种,我一看就知道。我是谁?我是手握十万桶原油期货的大佬,我是一脚踹断人仨肋叉骨的老侦察兵,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没经历过?二高你小子别得意,这女子比你老婆强多啦,而且我现在还是她夫君!
我心里有些涨涨的,略略翻过身子,把胸膛朝向那小娘子,一把搂住她的腰。软软的肉,拂在手里感觉就是好!
再睁眼就是天亮了,刚睁眼就看见一双眼睛在眨巴,这才发现自己和人家小娘子以一种很暧味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小娘子脸红扑扑的,尽管闭着眼睛,我照样从她眼皮上的波动看出她早已经醒了。于是推推她:“醒了没?”
“呀,夫君你都醒啦!霞儿贪睡,呵呵。”小娘子原来叫霞儿。
“那个,霞儿,咱起床吧,我想活动活动。”当兵当出了习惯,除非特殊情况,每天早操必出。
“嗯,w.uknsh.妾身这就伺候相公起床。”我发觉古代人真的要比现代人雅致得多,你瞧瞧人家这夫妻间的称呼,好几种;在瞧瞧现在,满世界的“老公”“老婆”,呃,真俗!
“大人,吃药啦!”程草儿每天差不多都很准时送来汤药。进门一见我夫妻二人正在一起,脸红害羞道:“对不起,我忘了夫人也在。”便要端着汤药出去。
“妹子莫走。”小娘子阻拦道,“相公吃药要紧,再说,我还要好好谢谢妹子呢。”我也招呼道:“草儿,你跟霞儿好好说说话也好。”
待我喝完药,小娘子竟推着我要我出去:“相公不是要活动活动身子嘛!去吧去吧,我们娘们有话要说。”关上门前还补充一句,“半个时辰之内不许进来!”
不进就不进!老子我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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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腕,锁喉,拌腿,大背跨!谁来尝尝,纸言摘摆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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