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谢的!”花香雨抬手止住谢依昭,他担心花凤凰,并不愿多费唇舌,当下道:“那二人怎么离开柴房的,本公子实在不知,快把我侄儿给我!你既已经知道他气海亏虚,经不起折腾,还如此乱来?”
谢依昭并不退让,他早有托词:“好,即使这二人不是香公子所藏,但这二人身上既然沾了你香公子的香,想必香公子自然可以找到他们。”
“你!”花香雨不禁一怒,不由上前一步,整个人的气势都压了上来。
“有劳香公子了,云中蜀上下必会记住香公子援手之情。”谢依昭不避不畏,长剑刷的一横,明则对持着香公子,暗则威胁着花凤凰的安危。
花香雨狠狠瞪了谢依昭一眼,知其有备而来,不肯善罢甘休,便索性柔声安慰了一下在谢依昭怀里的花凤凰:“小凤凰别怕,香姑姑马上带你回家。”
“嗯嗯,香姑姑,凤凰等你抱我回家。”花凤凰咬咬嘴唇,乏力的答道。
花香雨的心不由的揪了一下,花凤凰可谓是极少数的那种又聪明又听话又懂事的孩子了,此时像是看透了二人的关系一般,安静的等着,也不给花香雨添任何乱子。
“好。”花香雨难得展示出女性温柔的一面,朝花凤凰笑了笑。随即震起身子,瞟了一眼谢依昭,喊了声:“走!”便翻身下了楼,
谢依昭更不迟疑,纵身跟了上去。直奔徐州城外一处山林中。
而在这处林中,一个不起眼的石崖下,一块地普通的土地旁。书生站在一颗高高的大树上,上下打量着:“嗯?怎么?断地埋虎?”书生不禁有些奇怪,收起手中的藏互尺。轻悠悠的在树枝上走了两步,忽然又似乎发觉了什么,把手指放在了眉心,整个人的气息慢慢消退,身形也慢慢的藏在了茂密的枝丫中。
这时他才慢慢的拨开几处树叶,果然不多时,一位玄衣女子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刚才那块石崖旁边站住了。
书生待看清了那女子的装扮,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惊喜,但是紧接着又流露出一丝担忧。
那玄衣女子就这样单单的站着。看了许久。忽然间也似乎有所警觉,闪开身形藏在另一边的一棵大树下。
“大概在这边了?”一句略带沙哑并焦急的声音传来。
“哪里?”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更是焦急的问道。
“就这里了!”一道红影一闪,稳稳地落在了石崖下。紧跟而来的是一道白影跟来:“你确定?”
“无嗅香到此囤积。不会错。”花香雨瞪了一眼谢依昭:“放人!”
“见人放人!”谢依昭一手抱着花凤凰,一手持利剑相迎。
“他俩?”书生心里看的明白,这利剑一面对着花香雨,一面对着花凤凰,明着是对敌,实在在威胁花香雨不要乱来。否则这双面剑可以随时伤了花凤凰,看来前两天之上的信息还是准确的,这云中果然还是在找魔殛的行踪。
“好!”花香雨自然也是看在心里。蹭的从绑腿处抽出一把短匕首,猛地一挥。刷刷两道剑气将地面划出两个大口子。又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插进了交点处,“喝!”一声沉喝,哗啦啦整个地面就被花香雨掀了起来!然而掀开之后,更是黄土一片并无半点人影。
“什么意思?”谢依昭心中疑虑,还以为这花香雨在哄他,当下往后退了一步,剑锋离花凤凰更近了。
“你敢!”花香雨此时有些怒不可遏,w.uknsh.眼神一刻也没从花凤凰脸上移开。花凤凰双眼含泪,却咬着牙不肯吭一声。花香雨更是心疼的牙根直痒。
“见人放人!香公子莫非是在耍我?”谢依昭心底也到了极限,这土地中空空如也,哪有半点人的踪迹?这花香雨行为乖张,若是此时还耍自己,那可真的对不起剑堂堂主了,此刻也是咬着牙发狠道;
“只是埋得深了,无嗅香更浓了!”花香雨不愿多费口舌,运足了力气,又狠狠地向地上劈了两道裂痕。忽然略略回头道:“谢大侠可否借剑一用?”
话音刚落,长剑应声而落斜斜的插在两道裂痕的交点处,而谢依昭的袖子里又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抵着花凤凰。
花香雨看的眼神发狂,全身真气暴涨,怒喝道:“你不要太过分。现在你手里可么没有剑了!”
“是没有剑,但我还有命,要不要拼死试试!”谢依昭的匕首几乎要贴在花凤凰的脸上。花凤凰张着大大的眼睛,大气也不敢出。
花香雨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忍着怒气,低压压的说:“你要是你敢动他一根头发,别怪本公子手段下贱!”说着花香雨双手握住利剑,“喝!”一声怒吼,整个地面被掀起八尺有余,一个黑色的大柜子被碰的一声从土地里被掀了出来,落在一边的地面上。
“好厚的功底!”书生忍不住暗自夸赞。
花香雨并不啰嗦,又是抬手一剑,蹭的将柜子顶盖切掉,哗,柜子盖子慢慢随着倾斜的柜子滑了下来。站在高处的书生倒是看的真切,果然是易虎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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