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香公子动了动鼻子就知道没有找错,厉声喝道;
“还我剑!”谢依昭知道现在是时候要和花香雨交手了,刚才那一招他也看见了,内力依然在其之上,若是在无剑术优势,怕自己真的可能会被花香雨打残。
反观花香雨却是一句废话也不想说,耍的一下便把剑直直的扎在了谢依昭脚下。谢依昭一手假意扶住花凤凰的脖子,持匕首之手一伸一收,勾住剑格一挑,匕首瞬间飞回袖里,长剑已经赫然在手。
“好手法。这铁云堂大弟子看来确实有些真本事!”书生暗自称赞。
谢依昭长剑横身,大步走过去,一看果然是易虎二人,魔殛也还在易的身上背着。这才喘了口气。便从怀里摸出一个烟花,点燃后扔在了空中,“bi”,一声长啸后,烟花碰的炸开后五颜六色的烟雾,像一朵棉花云一样飘在上空形成一团。道了句:“得罪了!”便将花凤凰轻轻地抛了过去。
“啊,凰儿。”花香雨轻呼一声,红影一闪,伸手接住花凤凰。一双小手猛的紧紧的抱住了花香雨的脖子,一汪热流忽的浸湿了花香雨的领口。花香雨强压着鼻中酸楚,左手紧紧的抱着全身颤抖的花凤凰,咽呜哽咽的抽泣听得清清楚楚。整个人气息一沉,冷冷的对谢依昭说:“谢大侠好正派的手段。”
“不得已而为之!”谢依昭横剑向前。
花香雨身上忽然传来一股异香,谢依昭赶紧竖起掉在脖子上的水巾摈住呼吸。后退几步,但见红影一闪,谢依昭心知不妙,全身真气外放,护身罡气瞬成,出手就是一招铁马流星!剑气肆意流窜,但觉身后一重,反手向后削去,但听碰的一声,顿觉千钧之力传来,谢依昭一个趔趄翻滚在了一旁,抬剑一劈,又是一道铁云压城。咣的一声将一丈外的巨石劈碎,却不在见花香雨的身影。
“姓谢的你记住了,你掳我侄儿这笔账我见一次跟你算一次。”丛林中花香雨的声音显得神秘莫测。
谢依昭知道花香雨一身花下鬼的身法极善于在丛林中施展。当下不敢怠慢。咬牙道:“谢某人自知理亏,但是你香公子迷晕我在先,云中定也记下这笔账!”
此言出去良久,也不见回复,谢依昭想到这花凤凰身体如此虚弱,怕谁这花香雨去急于救治去了。便一下子松懈起来,这一松懈,刚才花香雨那一脚伤一下子窜到了心头,不由的吐出一口鲜血,喘道:“果然是金陵双公子!厉害!”
说罢正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书生忽然一动,甩手弹出一枚铜钱,将谢依昭打昏在地,这一招及其隐秘。又正好背对着玄衣女子,玄衣女子还以为是谢依昭自己体力不支,自己倒地,这便慢慢的走了出来。先看了看谢依昭,确定没有什么大碍。便走到了那口大柜子旁边。看着柜子里的易虎二人,又抬头看了看天上还在漂浮的五色彩云。忽然从手里抽出一根石针。慢慢的抬起手,想扎向小易。“哎呀!”却听身后一声惊叹!玄衣女子一怔,随即看向身后。
“哇!哪来的五色彩云啊!奇观奇观啊!”只见一个书生从一个草丛里爬了出来。望着天上的五色彩云啧啧称奇。甚至想跳起来摸一摸一样,模样甚是滑稽。实则手指暗动,结出一个小小的神秘阵法。
玄衣女子眉头紧皱,慢慢放下手中的石针。
书生仰头看了一会,又装作不是很理解:“这位姑娘,敢问这五色彩云是怎样形成的呢?”
玄衣女子并不答话。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是走是留。
“哦,不会说话?失礼失礼。”书生自问自答,又装作很是失礼的样子。
玄衣女子似若未闻,看看柜子里的易虎二人,不知道该不该下手。
书生手法完成,游手好闲的样子,在彩云下转了又转。忽然看到了旁边的谢依昭故作惊讶的说,“姑娘,这边怎么还躺着一个人呢?”然后很热情的跑了过去,探了探鼻息把了把脉:“哎呀,晕了。”
然后看了看玄衣女子身边的那个大柜子,跑过去一看:“哎呀?怎么两个人睡在这大柜子里呢?”说着笨拙的翻进这个箱子里,定眼一看,但见易的脸色几如白纸,毫无血色。赶紧摸摸小易的脉搏,心中一下子惊讶万分,还活着?书生下意识的瞅了一眼被花香雨挖开的大坑,但见那坑的底部露出一个小洞,小洞里流水汩汩。书生顿时大叫天意如此,难怪埋在土里都没有憋死,原来是挖到了暗流,有空气流通!
心中稍解,再一探,但是怎么这小子中了大茶叶的毒?毒火攻心呢?只是这心脉被一股热流所包容着这才维持一息尚存。
“唉?”书生假装怎么也摸不到易的脉搏,自言自语的奇怪道:“这人?怕不是已经死了吧?”说话间还故意奇怪的看了玄衣女子两眼。
玄衣女子被他看得及不自在。不由的望了一眼旁边的谢依昭,她有心杀死身缠魔殛的易,但是背着怪书生一搅和,似乎有点不知从何下手。手中的石针捏了又捏。
书生似若未觉,却都看在眼里,心念一动,装作惊慌失措的抓住游虎的手臂,左手抓住有的脉搏探着,右手假装找不到脉搏的乱摸。心中却更是惊讶,这游虎居然也没有死,而且也没有中毒,虽然面色惨白,脉象极其虚弱,但是却被一股热流在周身不停的流动着。当下顺着游虎的脉搏注入一道真气冲破游虎的百汇三关,却表面上惊慌失措的扇了游虎两个嘴巴子:“大哥?没死吧?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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