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刀子寻到的密室啊!”忘情看了下周遭,忍不住感叹,“在上荆之时也是如此,他还真是会寻这样的秘密之所。”
“我也是这么认为。”白游点头。
“还是先生火!我们就在这儿等刀子来就成。今儿也累了一天,就待在这儿闲聊吧。”
孟清窈顺手就抱来一捆柴火,白游抬手一道剑光就点燃。没一会儿,四人眼前就出现了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
“今儿实在是太开心了,不仅泛舟幕湖上,还去宇山上看了那多饶有情致的景观。”狐青衣一一扫过忘情和孟清窈,最后看向了白游,“真是谢谢你们陪着我,要不是你们的话,估摸着我又是待在房间里不愿外出。”
“衣姐可别这么说,我们不也要游山玩水吗?可没有谁陪着谁这一说,大家就仅仅是凑在一块儿罢了。”
“以后多的是这样的机会,青衣姐姐不推辞就好。”
白游看了眼两人,心想这话你俩说得对。
“好吧,是我矫情了。看来白游说得对,跟你们一起就不能讲究这些。”狐青衣笑得很开心。
“虽然白兄平时有些不着调,不过这话他倒是一点儿没说错。”
“忘情说得对。”
白游又看着两人,心想你俩能少说点不?
“‘忘情说得对’,这么看来,忘情总算是来了啊!”刀子的声音由远及近,话音一落后,他就出现在密室入口处。
一双狗眼立马就瞅见了忘情,他激动地嚷道:“还真是你这家伙!好久不见啊!幸亏你赶了回来,这几日我瞅着白游那张不咋滴的脸都快看吐了。”
趁着数落白游之时,他坐到了忘情身边。
“我也好久没见你了,刀子。看你这精神抖擞的样子,估计身上的故事越发多起来了吧?”
“那是,我可是刀子啊!”刀子狗头一抬,器宇轩昂,“他是一只有故事的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后,其余四人都善意地笑出声来。
“不要用笑声去掩饰你们的嫉妒,我心里可明白了。尤其是白游,你一个恐高的家伙还好意思笑我。”
“你这丑狗,活该被孩童喊做丑狗!”白游不乐意了。
孟清窈和狐青衣俱是一脸平淡,实在是因着太过司空见惯。忘情则不然,毕竟他很久未见这相似的一幕。
“你个丑人,想打架是不?别以为忘情在这儿我就会赏你几分薄面!”
“打就打,谁怕谁!”
刀子穿过篝火,一下就将白游扑倒,他俩滚了几下后就到了角落。
“丑狗!竟然偷袭!”
“放屁!你见过那只狗穿过火焰来偷袭人的?”
忘情不断晃动身子看着角落里近乎撒泼似的场面,脸上挂着连连的笑意,同时他还不忘问道:“他俩最近老这样么?”
“怎地不是,也不知怎么回事,三言两句就要扯到‘丑人’和‘丑狗’上来,然后就滚在地上打闹起来。”
“虽然难得看到修者间这样近乎无赖的打斗,不过见的次数多了,远远就没了最初的新鲜。”
忘情笑了笑,别过头来不再理会角落里那场别致的斗殴。
“也不知剑一宗的大比何时举行,要是早些定下日期该有多好,省得我们急忙往那边赶去。”
“你俩往西经山禾府到天屏山脉即可,其后所做,不过是自南向北一路而赶罢了。天屏山脉之东乃是东吴和南唐,其西则是大夏,其山脉北去绵延至北魏。所以我才说到了天垣府后再去剑一宗就快了,在天屏山脉中你俩自可发力狂奔而不担心被红尘之人见着,毕竟绵绵山峦中多的是仙门。”
说到这儿,孟清窈忽地横了一眼忘情。
“这才什么时候就当着我的面说要走的话?”
“清窈姐,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没那个意思啊!”忘情一脸的无辜。
狐青衣捂着嘴轻笑,忘情这被教训的模样令她大觉有趣。若是传到外面去了,怕是无人敢信。
“不过我是真的想知道剑一宗大比的确凿日期,这样我和白兄也好安排演练的事。毕竟要让他能站在剑门上如履平地地与人比斗,即便再如何有把握,也得加之以真正的练习。”忘情挠挠头。
“剑一宗也真是,连南越关月那样的山城也有据点,干嘛不在繁城设下一个。真是弄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弄得留你们在繁城多待些日子的想法也跟着变得畏畏缩缩,留也不是,不留又不甘。”孟清窈一脸的埋怨。
“剑一宗的确是没传出一点儿风声来,不然黑店早有所耳闻。”狐青衣还不是希望白游和忘情在繁城多待些日子,“不过忘情说得也没错,光说不练假把式。说一千道一万,终是得迈出那一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