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毛鼠白玉堂,莫非。”轻衣简单介绍了一句,两个男人抱拳行礼,现在可不是套交情的时候,不过莫非看向白玉堂的眼神却带着几分兴味就是了。
“莫非,你看看能不能制出解毒剂。”轻衣皱眉问道,她的医术也不错,但是对于西医就了解不多了,中医见效很慢,像这种毒,恐怕还没制作出解药,人早就撑不住了。而莫非以前是第四军医院的医学博士,对于各种奇难杂症都很有研究,虽然不甘愿,但是现在恐怕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小子身上了。
“御猫展昭啊,历史名人呢。”莫非笑眯眯地道,看着躺在沙发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展昭,“不愧是南侠,即使病重到如此地步,还是丰神俊朗,气度不凡,放心,我马上给他验血。”伸手招来美女助理抱来药箱,拿出针管儿,抽取了一管血液。
“你干什么?”白玉堂见了莫非的举动,心里一惊,伸手握住莫非的肩膀。轻衣挥了挥衣袖,扫落白玉堂的手,轻声道:“放心,这是海外国家的一种治疗方法,应该很快就能制作出解毒剂来。”
“是啊,不要怀疑我的专业嘛。”莫非笑看了白玉堂一眼,转身离开,“给我一个小时,就足够了。轻衣,你可以秀一下你的调酒技术,一来让白少侠开开眼界,二来嘛,也让本少爷饱一饱口福。”
高腰的琉璃杯,兑入五分之一的翡翠果汁,三分之一的彩酒,加入上品的苏丹红,竹叶青,各种果品,最后扔一只原木管儿进去,浅蓝的颜色,配上高贵典雅的容器,只是看,便觉得清爽可口了。
轻衣叹了口气,她调酒的技术其实也只是比业余稍微好上一些罢了,可是身在这种地方,如果想喝鸡尾酒,除了自己动手,还能怎么样呢?
白玉堂喝了一口,觉得酸酸甜甜的,口味很奇特,后劲儿竟然也不比一些陈年好酒差,只是他现在的心思实在是全部都放在了还陷入昏迷之中的展昭身上,纵然喝的是琼汁佳酿也品不出什么滋味来。
轻衣倦懒地蜷坐在沙发上,看着展昭的容貌,竟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看来,自己真是倦了!这一辈子是难以有什么风花雪月的浪漫情事,喝了口清凉的饮品,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把心思放回这一连串诡异的事情上来。
先是缚魂剑被盗,再来展昭受伤,虽然事情还有待发展,但是以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件事情决不是单单藏宝阁被盗这般简单,如果弄不好,恐怕会是件动摇国本的大事。
轻衣一笑,带着点讥讽的味道,生活太过漫长而无趣,有些事情发生,到也不赖!
“想什么,笑得这么诡异?”
莫非身上罩了件白大褂,戴着口罩,到有几分医生的样子,只是眼睛里多了三分不羁,缺少稳重,他指挥着美女助手给展昭挂上点滴,无视白玉堂瞠目结舌的注视,径自坐到沙发上取了杯轻衣调好的酒,慢慢喝着。
“让展昭睡上两天就没事儿了,哎,听说牵机毒算得上是天下奇毒之冠,没想到解起来也这般无趣。”
白玉堂微微皱眉,眼睛里却带了三分欣赏,他本也是生性洒脱不羁的大好男儿,如今遇见同样性情的莫非,心里难免有惺惜之意。这情形轻衣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安慰,莫非自来到这里,除了自己之外便再无其他朋友,如今能结交一二知己,U.ukshm于这生产力极为落后的古代,生活才不会太过寂寞。
轻衣白了莫非一眼,懒得理会那家伙的调侃,站起身,走到展昭的身边,细细地为他把了脉,确定的确是已经解了毒,没有大碍了,才吩咐下人们拿来薄被,温好补粥,小心地照料伺候着。
与白玉堂一同照顾了展昭半日,又随意地吃了些糕点,直到太阳西下时候,轻衣才辞别了两个男子,独自回了拂晓阁,虽然留下来于她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堂堂一国公主,在男人的府邸过夜,说出去怕会惹来大麻烦,她虽然不怕,但也没必要故意去招惹是非。
没想到,竟然会有不速之客到访!
第一眼见这白衣似雪,清冷柔弱的女子,轻衣以为是清音复生了,再一看便知道不是。
这人虽也弱不禁风,虽也眼含寂寞,但是多少带了些微薄的匠气,没见过清音的人或许会被她迷惑,为她心痛,但是轻衣见了却只觉得无趣。她怎么能比得了清音那落落寡合的风韵,她哪里有清音明知道生命将尽,却坚强如松的洒脱,虽然眉目相似,虽然衣着相同,但是她终究不是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清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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