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宣悠闲地晒着太阳,连平恭敬地站在一旁。清宁岛上,送来了许多物资,连平被任命为管事。
“连平啊,岛上还太平吧?”
“侯爷,岛上一如既往的太平安定,您就放心吧!”
“老师有什么话带来吗?”
“恩,的确有件事。盛国那边,两军已经僵在了一起。商号那边传来消息,宜王已经催了多次,让咱们供应一批军械,量还不小。先生说,他们要多少给多少。”
“没错!要多少给多少,欠账也给他们。盛国现在必须保持平衡!你转告老师,万事皆由他老人家作主。”
“是,侯爷!”
“还有,这里有一封信,你回去之后,交给商署,里面有我需要的酿酒师和建酒厂所需要的一切,让他们尽快弄好,下个月酒厂就要开张!”
“酒厂?侯爷要作酒的买卖了?”
“恩,大买卖,很赚钱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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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您不在濯州多呆些日子吗?”擎宣步行出了城,王道安、谢正易领着濯州诸官员跟在身后。
“不呆了,本侯王命在身,乞敢贪图安逸。”擎宣转身对诸官道,“你等各尽本份,勿负王恩!”
“谨记侯爷教诲!”
战车旁,李、史二将躬身相迎,“侯爷,全军待命,是否起程!”
擎宣登上战车,回头看了看濯州城,“起程!”
“恭送侯爷!”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远远望去如蛟龙一般。看着远去的队伍,濯州城外,数名探子相互之间点了点头,四散离去。
“侯爷,怎么不将那伙探子拿下?”史黎问道。
“莫要打草惊蛇,咱们越松懈,他们冒头的越早。”擎宣笑道。
“侯爷,您这么玩,会不会太危险了些?”李瀚笑道。
“危险与收获并存,这么点小毛贼,要是能将我伤了,那你俩可以回老家了。”
“侯爷放心,只要我还站着,便不会让人伤您分毫!”史黎一脸正色。
“不用太紧张,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擎宣望着盖州的方向,“我正愁到了盖州没法子下手,办法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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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飞鱼军营中,擎宣坐在大帐内调息打坐,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
帐外巡逻士兵的脚步声清晰可闻,灯火映照下,帐中安静得可怕。
帐帘被利剑挑开,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闪了进来,他端着剑,一步步向帐中打坐的擎宣走去。
“阁下好身手,除了身上的气息,我竟没能听出你的脚步声。”擎宣缓缓道,那黑衣人闻言,大吃一惊。
擎宣缓缓睁开眼睛,“荣侯手下如果都是阁下这种身手,那本侯可寝食难安了!”
黑衣人目光一闪,露出一道凶光,长剑刺出,直取擎宣咽喉。
擎宣面色如常,笑眯眯地看着他,那黑衣人心生警惕,但为时已晚,只见他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黑衣人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他索性摘下了脸上的黑布,朝擎宣问道:“在下想死个明白,还望侯爷赐教!”
擎宣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身旁的香炉。那黑衣人看着香炉内冒出的缕缕香烟,心中仍存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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