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官听到越王让他细讲来,心中大喜,暗道“这回可帮侯爷立大功了!”
一些了解越王脾气的老臣,心中轻叹,“这人完了!”
“禀大王,宁侯入濯州之后,不思先除匪患,而是提拔官员,培植势力,实乃结党营私。又未经请奏,私设濯州督政官一职,蔑视朝庭,蔑视法度。望大王明察!”
“禀大王,宁侯巡校诸军,不是巡视诸州,此番作为,实属擅权,干涉州政。此例一开,有损我朝法度,望大王收回宁侯巡校之权,回王都问罪!”文班中又站出一人奏道。
先前那人,心中大怒,“这厮敢出来抢功劳!”
未待他多想,又站出一文一武两官员,“望大王收回宁侯巡校之权,回王都问罪!”
越王面色始终未变,“恩,还有哪位卿家弹劾宁侯吗?”
见无人应答,越王目光扫过一众文武,又加重了声音问道:“尔等附议?”
“大王!此事只是个别官员的看法,不能代表众臣!”
“大王!臣并无弹劾宁侯之意!”
“大王!此人之说,老臣不敢苟同!”
几个老臣敢忙出来发声回应。
“呵呵,设立督政官,我督政台都没说什么,几位大人倒是积极的很那!”台郎江合酸溜溜地站出来讥讽道。
“大王,臣觉得宁侯不会公然蔑视我大越法度,其中应有隐情,欲治罪,不可只听一面之词。”国舅李必见时机成熟,站了出来。
越王从袖中取出了一份供章,“诸卿,孤昨日收到了濯州州令的供章,这份供章所写的很是惊彩,文风新颖啊。有理有据,简单直白,是我平生仅见。”
越王看向太子。太子轻拍双手,从后面走上来几个宫人,手里各捧着数份供章。
“好文章,孤要与诸卿共赏之。孤命人抄摘了下来,卿等都看看吧。不用着急,慢慢看,细细看。”
众文武接过宫人奉上的供章,细细看了起来。大殿之上,一时寂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响。
太子细心观察诸人的面孔,这些人有惊讶,有赞赏,有愤怒,表情各异,精彩之极。
“哼,岂有此理!”将手中供章重重一合,国库府府令孙正大声禀告,“大王,丘虎这个恶贼,实该千刀万剐!真没想到,多年来国库府的拨款,竟养出这么一支军队来!臣请大王严查此事!”
江合也出声道:“臣附议,丘虎只是一州之将,若朝中无人支持,他断不敢如此有恃无恐,请大王严查,看朝中还有何人与之勾结,此党不除,实乃我朝一颗毒瘤!”
“有什么可查的,谁不知道丘虎是成侯的人!”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
“你他**放屁!”王重一听,暴跳如雷,这是要往死里整他啊。
“成侯,注意你的言行!”太子提醒道。
王重赶忙收敛,“臣言行过激,望大王恕罪!臣与丘虎只是私交甚好,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臣向来本份,望大王明察!”王重说完,俯身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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