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气冲冲的说了一通,瞬间把众人拉回了现实。水静唯唯诺诺的小声嘀咕着:
“我...我...我也这么觉得...水天师兄......他...他说的对。”
众人无奈,只得平静心情,继续商讨着对策。
火映:“师父,诸位师叔师伯,徒儿愚笨,不过我们今日可以先想一想太师叔和水平师叔最有可能去了哪?
等挑选个大概,我们也好分头去找,目的性也强一些,其次呢,前几日这突下大暴雨,我想太师叔是因为山路泥泞,回来晚了也说不准。”
火映小声的提着自己的意见,众人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这样再等一晚。
众人出门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水泗招呼着火映,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说着:
“不亏是我的好徒弟啊,聪明!日后定然大有作为啊!”
“多谢师父夸奖,徒儿愚笨,能帮上诸位师叔师伯们的忙,就已经很知足了,阿弥陀佛。”
“行了行了,夸你两句你还谦虚上了,回去休息吧,明日如若木疾师叔和水平回不来,还是要尽早去寻才是啊!”
“师父所言极是,徒儿告退了!”
火映说着,做佛礼鞠躬,慢慢的后退着十步有余,才缓缓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水清和水澈两人在房间里,仍旧盘算着。
水澈:“水清,你说他们两个,能去哪儿呢?连声招呼也不打。”
水清:“唉,你问我...我又怎么知道呢!?”
水清无力的叹了口气,说着爬到在桌子上,双手合十放在脸前,闭着眼睛自言自语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师叔和水平千万不能有事儿啊,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算了吧,一个个的都不靠谱,我还是自己回房间好好想想吧。”
水澈说着,起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少林寺山脚下,各门各派早已经提前到了。
前几日,少林寺方丈慧明大师,飞鸽传书召集各门派提前来,就是为了先开个会,商讨这次关于木疾和尚的事情。
大雨过后,月明星稀,伴随着渐渐变弱的蝉鸣,各大掌门也少林寺会客厅齐聚。
少林寺缓缓来迟,入得主坐,缓缓开口:
“诸位,提前叫大家前来呢,事出有因,这缘由啊,书信上,都已经说了明白,就是想听听大家的看法!”
说着少林寺方丈缓缓看向各门派掌门人,台下众人也都是面面相觑,讨论声不绝于耳。
这时,一身着道袍,白须白眉满头银发的老道站了起来。那老道看着,面黄而精瘦,眼神中却透露着那个年纪不还有的精气神。
“诸位,且听老道士我说两句如何?”
那老道发声,音量不大,却中气十足。众人瞬间停下了口舌之争。
“李道长,这众多门派之中,除了慧明方丈,也就数您威望最高了。
我家父也是当年的七侠五义之一,经常提起您呢,您有什么提议,尽管说出来,让大家伙儿都听到知道。”
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起身拱手作揖,对着那老道士恭敬的说着。
“既然,我武当弟子说此次前来的另有其人,我们就且慢慢看着,不必自乱阵脚。
况且,我细细的询问过了,.knshum只是听一个小和尚说起罢了,并未亲自见到那木衫和尚真容,诸位不必如此心急。”
李清观捋着长须,眯着眼睛,和蔼的说着。
慧明方丈:“清观道长说的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既然是道听途说,我们还是应当稳住阵脚,不能自己先乱了套。”
“这样,再过三天就是大会了,估计最迟,后天那玄机山的和尚们,也就到了,到时候一验便知啊!”
慧明方丈说着,台下众人纷纷点头认可。
此时崆峒派掌门站了起来,拱手作揖缓缓说道:
“听说,这玄机山的住持,乃是当年七侠五义中武当派的叛徒——王朔阳......”
那人顿了一顿,看了看慧明方丈和李清观的表情,又继续说道:
“当年家父,也是这‘七侠五义’之一,今日虽随众弟子一并前来,却是年事已高,舟车劳顿先休息了。
临来前,特地嘱咐我,一定要问上一问,这事情的真伪!不知道慧明大师可否告知在下啊?”
慧明方丈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看了一眼李清观后,缓缓开口:
“此事,本是武当派的家内事,本无意多说些什么,既然诸位问到了,那老衲我,就说上两句吧。”
“我与那玄机山方丈,也不过一面之缘,事情过去几十年了,容貌变化也是甚大,我不敢确定......”
说着慧明方丈眼睛里闪烁着丝丝亮光。
“不过,从他的神韵来看,确实像极了李道长的师弟——王朔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