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狗叫,日上三竿,众弟子这几天连续的赶路,都非常疲惫,直到中午时分,才慢慢爬起。
水澈:“水清,这一觉睡得也太舒服了,我好想再留一天啊,不想赶路了!”
睡眼惺忪的水澈揉搓这双眼,对着后院石桌旁坐着的水清说着。
水清:“谁说不是呢,这连续几天的路程都有点吃不消了,更何况还有将近一个月的路程要走啊。”
水清也附和着抱怨着,一旁的水平安慰着说着:
“你们两个放心吧,昨夜我与木疾师叔商讨过了,明日启程,我们便往官道上走,不用再走这山间小路了!”
“果真如此?水平师叔,你当真没有骗我们?”
火锅、火灶二人听到房门外的讨论,连忙推门而出,不敢置信的看着水平,期待的着回复的两双眼睛,熠熠放光。
“那还能有假嘛,昨日夜里,木疾师叔亲口告知与我的,你们二人吧,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水平胸有成竹的说着,二人听到想要的答复之后,顿时长出了一口气,直接坐到房门外的台阶上,哈哈的笑着,感觉比上还俗娶媳妇,还要兴奋数十倍不止。
“水天,水泗水静,起床啦,有好消息告诉你们!”
水平冲着另外几个房门叫嚷着,想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公之于众。
水静:“阿弥陀佛,我早就起了,师父临走之前交代我们空闲之时,要参禅念经,我都诵了两个时辰经了,念的我都饿了!”
三扇门缓缓推开,水天三人从屋内出来,水静一脸无奈的说着。水泗伸了伸懒腰,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水静说道:
“不会吧,将在外军令还有所不受,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啦?”
“难道你二人都...?”
水静愁眉苦脸的问着,看向水天水泗二人。
“你可别拿我跟水泗师弟比较,我自然是早早的就起床诵经了,师父之命,怎能不听,诵经拜佛,乃是修缘,利于自身,为何不做啊!”
水天大义凛然的说着,却掩盖不住一脸的心虚。
“得,看来啊,师父算是看错我了,合着师兄师弟都在诵经,留我一人一觉睡到现在啊,真是愧对师傅啊!”
水泗说着,无奈的看了看水天和水静二人,无奈的摊了摊手,话锋一转,得意的说道:
“水天师兄,水静师弟,我这佛缘肯定不如你们二人,不过我这一觉睡得,那是真的香啊,睡得我都饿了!”
“水泗啊,你那徒弟还真是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
水天白了水泗一眼,悻悻的说着。
“是啊,我这徒弟平日里乖巧懂事,老实巴交的,怎么这么能睡?火映,火映...”
说着,水泗冲着院里大喊,寻找着自己的徒弟。
水清得意的看了看一旁的水澈,一个眼神的交汇,便传达了两人之间的默契。
水清:“看来这火锅,火灶二人...”
水澈:“也不错嘛,最起码还起得来!”
说着二人相视一笑,气坏了一旁的水泗,加大分贝叫嚷着火映的名字就要去房内把他给揪出来。
“师父,师父,徒儿在来啦!”
火映双手提着食盒从前厅飞奔而来,气喘吁吁的说着:
“拜见师父,各位师叔,我平日里起得早,就被木疾太师父给叫去上集市采买去了,会来之时看到昨日接待我们的那个店小二,说要准备点吃食给我们送来,我就顺手给带来了。”
火映说着,把把手机提着的两个食盒放到院中石桌之上,众人傻傻的看着,一言不发。
“吭吭,这......”
水平轻咳了两声,左右看了看水清水澈二人,二人更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火映啊,我今日起的倒是不晚,也坐在这院中多时了,怎么没看到你啊?”
水天看着石桌上的饭菜,尴尬的打破着僵局。
“回水平师叔的话,师侄卯时便起了,随后看到木疾太师父,就被知会要集市上去了。”
火映喘匀了气,不紧不慢的说着,说的众人更是尴尬。
“哈哈,看来还是我这乖徒弟更胜一筹啊,不过,这木疾师叔去哪了?怎么不见木疾师叔啊?”
水泗骄傲的抬着头挺着身板,炫耀这自己的徒弟。
“谁找我啊?”
话音未落,木疾和尚带着吕筱筱到了后院。
“我这不是在这儿的嘛,找我何事啊?”
木疾说着,走到院子中央:“二娘啊,我跟你介绍一下我寺中弟子,这是我二师兄的三名弟子,水天、水泗、水静。石桌旁坐着那三位是我大师兄的三位弟子,水平、水平、水澈,都是水子辈弟子中的佼佼者啊!”
“哦,对了,这三位是寺中火字辈的徒弟,火锅、火灶,火映呢,清早你已经见过了。这位就是这门庭客栈的老板娘,吕二娘。”
说着,众人纷纷做佛手,向吕筱筱施以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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