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朝廷到底乱没乱,可就不是我关心地事情了。我关心地事情是怎么做好大小老婆的工作,好让我能顺利地开心地四平八稳地,把雷瑾娶回来。毕竟两人一旦堕入爱河,原本什么不可能的事都可能发生。尽管婚前性行为不受人诟病,但是作为家教极严的雷家女儿,还是满心希望,我能够在洞房那刻再真正占有她。
娶妾这种事情是纸里包不住火的事儿,我和雷瑾的事情,既然都能传到石小子耳朵里,自然也能传到我老婆耳朵里。与其遮遮掩掩,倒不如干脆竹筒倒豆子,利利索索地一样一样摆出来,最起码也是对人俩的尊重。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在和霞作完激烈的造人运动之后,一面搂着她爱抚她,一面慢慢把话引到这件事上来。我说:“娘子,恐怕你又得多一个妹妹了,咱这床得换大的了。”
“嗯,夫君看上谁家的姑娘了?是不是雷大人家的那个小姐?”霞眯着眼睛,很享受我的爱抚。
“你既然猜到了,我也就不瞒你。是你相公没抵挡住人家的猛烈攻击,沦陷了。”我赶紧在她胸脯上温柔地揉搓了好几下,霞这地方是敏感区,特容易来电。
“哎呀,你摸的人都发痒,”霞腻声道:“不管了不管了,沦陷就沦陷吧,我也要沦陷了!”
淫声浪语再次响起。
………………
结婚嘛,就得按着规矩来,六礼缺一不可。那六礼?一曰纳采,二曰向名,三曰纳吉,四曰纳征,五曰请期,六曰亲迎。
可西方有句谚语怎么说来着?就是说,那好事和麻烦事是哥俩,这个来了,那个也不会不到。
我这麻烦事是什么?比武。
怎么有比武!不是说跟人家契丹人好朋友不比武嘛!
我也不想比啊,我想着早早把雷瑾娶回家,“一朵梨花压海棠”呢!
可是也不知道谁那么缺德,趁天子召见契丹使节团商讨国事之际,.ksh.口出狂言,说契丹人没有王小塘能打,只配给他提鞋牵马。人家契丹使节团团长当场就火了,说啥也不肯将会议进行下去,要皇帝给个说法。
皇帝倒愿意挽回这起外交冲突,但是人家契丹人就是不买帐,说啥也要那个王小塘站出来,接受他们的挑战。打赢了他们,自然无话可说,若是败给了他们,他们可就要满世界宣布,这大郑人都是狂妄自大之徒,欺世盗名之辈。
偏偏汴梁人的嘴长腿,这话上午才说的,下午就满东京城都知道了,晚上各处赌坊就下了盘口。各路跑江湖的都跑来门前,就为给我加个油,鼓鼓劲儿,当然也有个别出言威胁的。想想也情有可原,毕竟我的胜败干系到整个国家和人民的名誉。这担子实在是有些沉重,可是偏偏越沉重的担子就越撂不得挑子。
比武地点就定在我经常训练禁军的场地,北大营,演武场。
——————————————————————————————————————————————————————
大家都拿起手中的推荐,向我开炮!开炮!!开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