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府的晚饭吃的很美妙,至少我这么认为。
按照规矩,雷夫人和雷小姐是不能上座的,所以桌子上就四个大老爷们。一开始我还为不能与雷小姐共进晚餐而感到遗憾,没想到,雷小姐景屈尊降贵亲自为我等斟酒。哈,多喝两杯,一定要多喝两杯!
刀郎说,你不知道我那天喝了多少杯,你就不知道你在我眼中究竟有多美。这话是大实话,就不醉人人自醉,晕晕乎乎就看见雷小姐一个劲儿朝我笑!呃,不能失礼,得给人留下好印象!
趁着还有最后一丝清醒,赶紧向雷大人告辞,感谢他的盛情款待云云。
“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你的怀你的好~你发脾气时翘起的嘴嗳~嗳~嗳~嗳~”嗳不上去了,调门抬高,底气不足,后继无力。自打从人家雷大人府上出来,我就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这首歌,弄得街上周围的人以为我在发酒疯,纷纷推让两边。两个下人都来搀扶,“侯爷,您醉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跳脚骂道:“老子没醉!”
“嗳嗳,侯爷没醉!”另一个仆人接话茬,“嗳您这边走,那边是地沟。再走就掉下去了。”
“我早看见了!”我争辩道:“要不是你俩拉我,我能往这儿跑?混帐!”
“是是是,小的混帐。”那仆人倒挺老实,没有顶撞我,还提醒我一句:“侯爷您小心,别踢到石头上。”
左右看看,怎么感觉他们都在笑?笑什么?笑谁?我很可笑吗?我很可笑吗!
刚刚在雷大人府上得到的美好心情全都被搞乱了。很无奈的咬咬牙,蹦出两个字:“回府!”也不管他俩,背着手抬脚就走。
家里面,霞和草还有祁小弟陪着我老丈人打马吊。马吊不明白?就是跟麻将差不多的骨牌。我玩的一般,动不动给人家送牌。来到祁小弟身边假装呵斥:“整天不学好!小小年纪打什么马吊!”
“王爷拉我玩的!”祁小弟抓住我的手就咬:“你都不陪我玩!”
呀呀!这小畜牲属狗的,真下嘴咬!甩了两下胳膊,伸手给他看:“看!虎口上一排牙印子!”草心疼我,过来一边给她弟弟脑门子一手指头,一边给我吹。
“你呀!你就是来捣乱的!”老丈人放下骨牌,从腰里掏出酒葫芦咪一口,“我这副好牌全叫你霍霍了。”
霞来到身边,赶紧捏住自己鼻子,瓮声瓮气问道:“这是从谁家酒窖里爬出来的?管家不是说去赴雷大人家的宴了吗?”
“是赴宴了啊,盛情难却,多喝了两杯!”我嘿嘿笑道,可不敢让霞看出我那点心思。
“雷老虎能给你盛情?!”老丈人六王爷挺惊讶:“我在东京城这么些年,就从没听说过雷老虎跟谁热乎的时候!你小子哪来的好本事?”
这?那?坏事了!“嘿嘿!没啥,”我呵呵笑着,后背凉汗都冒出来了,“别这样看我,真的没啥!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杀人四没放火,呵呵,为啥人家雷大人对我这么好涅?”
“别废话,快说!”霞的手贴在腰部最柔软的地方,缓缓发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夫君你交待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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