坞羌一声大吼,右手残剑猛的将胸前长剑弹了开来,一把将手中残剑插入青石地板中:“不知闫将军能否将本皇子此招接下!”
一声大吼,坞羌的右手一瞬间乌光笼罩,摄人心魄的惊人气息从哪乌光覆盖的右手中爆发而出,向闫靖袍的胸膛狠狠拍去,带起一声声尖锐的悲鸣嘶啸。
那尖锐啸声竟有着震慑神魂的功效,而闫靖袍更是首当其冲,猝不及防之下竟头脑昏涨,根本无力回击。
闫启明见此心中猛惊,此子竟与自己一般,也是修道之人!
闫启明起身想要施救,可可还没等他站起,一旁饮酒的闫老爷子就瞬间在自己身侧消弭不见,好快的身法!
回过眼神,闫老爷子竟已经来到闫靖袍身前,大手一挥,袖袍卷起,右手手掌之上白光浮现,闫老爷子发须皆张,向坞羌乌光覆盖的手掌狠狠拍去!
只听得一声轰响,黑白两色气团鼓荡,闫靖袍和坞羌皆被震退开来,而场中与闫家镇掌力相接的赫然是一个一身黑袍的中年男子。
“你也是修道之人,不对,内力,纯粹的内力!”被震退的坞羌一脸慌张,双眼直直的看向了场中的闫家镇。
“阁下,这是何意思?难道小辈切磋,你也想插上一手?”那黑袍男子率先开口。
“是何意思,此话应该换我来问阁下才对吧,坞羌此子已经输了,还暗箭伤人,莫不是以为我陈国无人,可任人欺凌?”闫家镇毫不客气,狠狠地望向来人。
“哈哈,战场厮杀,.knsh.c心慈手软之辈怎能存活?”那黑袍中年人也不恼怒,再次开口。
“哈哈,笑话,这是我大臣宫中,不是两国交战的战场!”闫家镇一声大笑,反唇相讥。
“呵,无碍,在这庭院之中,任意出来一个年轻之辈,可有人能胜得过坞羌?陈国将衰呀,哈哈。”中年男子冷笑一声,拂袖而归。
“大胆贼子,口出狂言,拿下!”此时的陈国圣上陈国平,早已是一脸恼怒,当着自己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当真不将他这个陈国君主放在眼里。
话音刚落,一队御林军就已将坞国一众使臣团团围住。
“哈哈,果然,陈国将衰啊,年轻一辈竟无一人敢于我坞羌争锋!”坞羌狂妄大笑,丝毫未将陈国众人放在眼里。
朝中年轻人也都是脸色不太好看,坐在台下的三皇子更是直接将头埋在了身前,不敢直视自己的父亲。
“是吗?今日,闫某,就来领教一下坞皇子的高招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的青衣佩剑的闫启明从座位上缓缓站起。
“明儿,休得胡闹。”看到闫启明的闫家镇脸色一变,连忙出言告诫。
“孙儿无事,只是见得坞羌皇子武功高超,一时技痒,特来领教一番。”闫启明对着闫家镇躬身施礼,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与自己一样的修道之人,闫启明可不想放过。
看到闫启明投来的让他放心的眼神,闫家镇略一思量,缓缓开口:“明儿,莫要逞强。”
“孙儿自然知晓。”又一施礼,闫启明便将目光投向了一脸张狂的坞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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