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陈国将领都是这般货色,那东洲五国地图,不送也罢。”一时间,坞羌嚣张的声音响彻庭中。
“竖子敢尔!”话音未落,闫靖袍一旁的另一名副将勃然大怒,拔起佩剑就欲向前,却被身旁的闫靖袍死死按住。
“你不是此子的对手,我来会一会他。”边说着话,闫靖袍缓缓站起,将身旁副将的佩剑抽出向坞羌置去。
坞羌面色不变,伸手将佩剑接过,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诡异,对着闫靖袍微微抱拳。
“坞羌特使一路西来,果然练就了一身了得的武功,闫靖袍今日便领教一番。”闫靖袍也抱拳回礼,顺口给战败的副将找了一个台阶下。
“哈哈,坞某不才,还望闫将军不吝赐教!”话音刚落,坞羌便已挥剑刺来。
闫靖袍也不多话,迎面而上,手中长剑武作一团,清澈长剑上更有一层蒙蒙白光包裹,内力离体,加持剑上。
只一瞬间,坞羌便在闫靖袍凌冽的剑式下落入下风,只能凭借巧力在绵绵不断的剑光中来回游走,伺机出剑,根本不敢与闫靖袍硬碰。
闫靖袍常年战场厮杀,自然不给坞羌出剑反攻的机会,凭借深厚的内力和丰富的对敌经验,死死地将其稳压下风。
“不愧是陈国名将,内力高深,剑法精妙。”在如此激烈的对弈中坞羌竟然还能开口说话,可见此子虽然尽落下风,但武道造诣也已不低。
“哼,坞羌特使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武功,闫某也甚是佩服,不过小孩家胡闹也要有个限度,我看今日,便到此为止吧!”闫靖袍一声冷笑,但也着实心中大惊,此子不过与闫启明年龄相仿,就能在自己剑下过招,若任此子成长下去,怕又是陈国一大劲敌。
话音落下,闫靖袍长剑一抖将坞羌震退,自己也拔剑而出,寒光一闪长剑之上白光乍现,竟在收剑时又猛的出剑,剑锋撕裂空气竟隐隐带起一声猛虎咆哮之音,震惊四座。
被震退的坞羌,原本冷峻的面庞终于发生变化,看着呼啸而来直刺心口的一剑,脚下猛蹬,身形爆退。
可那道寒光闪现的剑锋却始终如影随形,猛虎咆哮之声也始终在耳畔缭绕。
狠狠咬牙,剑刃上乌光刚刚泛起,坞羌便将其横于身前。
看到坞羌手中长剑上泛起的乌光,闫启明心中猛地一紧,那绝对不是平常内力!
还不急闫启明多想,两剑猛然相撞,只听得一声铿锵剑鸣响彻庭中!
坞羌手中长剑悲鸣,竟在那一瞬间应声而断,随之停断的还有那猛虎嘶啸之音。
剑光散去,庭中众人好奇的目光才将一切看的清晰,闫靖袍持剑而立,手中长剑点在坞羌心口处,并未刺入,显然,在最后一刻闫靖袍留手了,不然坞羌此子早已被锋利剑刃贯穿心脏。
“你输了。”闫靖袍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
“哈哈,坞羌小子,逼得闫将军连虎啸剑式都施展了出来,你也应该满足了!”一时间,原本寂静的庭院一众大臣喜笑颜开,重新变得喧闹,恭维之声再次响起。
“输了?”坞羌脸上青白交替:“未必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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