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本意并不是来赌,所以也就没有继续投注下去;而是和曾茜茜分头在杨凡的场子里乱转,观察着这个场子的情况。
或者有人会问:为什么要分头转?最权威的答案是:你觉得——身后跟着像曾茜茜这样一个美女,还会有小姐们来主动勾搭我吗?而这一次我们来杨凡的场子,最重要的就是考察小姐们究竟能给这个场子带来多大的效益。
因为我手里把玩着的是那个特别贵宾的泥码,所以在通往二楼贵宾房的路上,畅通无阻——或者杨凡早已和巡场们打过招呼了。
刚上楼,杨凡就给了我一个震撼:两个上身只松松的套了一件圆领T恤、清纯可爱的小姑娘站在二楼的栏杆旁,每上来一个人,她们就会深鞠一躬——当她们弯腰下去的时候,从宽松的圆领里,可以毫无阻拦的看到两个跳动的白色肉团,以及肉团上有如葡萄般艳红的小小蓓蕾。
这样的诱惑,连我这种久经世事的人也不免血脉贲张、口干舌燥。
幸好我还能把持得住自己,我故作淡然的向四周望去——二楼贵宾房是由三个大厅以及无数个小房间组成的:每一个大厅都约有十来张赌台;每个台子边都围着几个到二十几个不等的赌客;大约一百个左右花花绿绿的泳装女郎或本本份份的束手站立,或川流不息的翩然掠过,令人目不暇接。
荷官也是清一色的纯白比基尼——杨凡用这种方式宣扬着自己赌场的公平——我摇了摇头,这是学不来的,我不可能让魏八爷派来的那些大老爷们只穿着一条裤衩摇骰盅或者开扑克牌吧,那样的口味——想想都令人觉得恶心。
一个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帅哥,刚上来玩呀?有没有兴趣‘那个’一下?”
我转过头去,看到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兔女郎,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正抚向我的胸前,不过当她注意事到我手中的泥码时,她一声轻轻的惊呼,手定格在了空中。
我笑笑,像这种女郎,都是不可以“那个”的,她们只是帮“那个”的那些女郎们拉生意——不过只要一点点小费,你也可以和她做除了“那个”之外其他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当然不能太过分,要不然就管巡场和保安不管你,其他赌客也会把你扔出赌场去的。
要真正解决问题的话,那些小房间里会有专人服务——当然,我不可能深入考察到那里面去,大致了解一下这个场子也就够了。
毕竟,各有各的生财之道,一昧的东施效颦根本就是不可行的;所谓考察,也不过就是分析一下对方的长处和短处,然后和自己的做个比较,该加强的加强,该变化的变化。
三楼是更高一层的贵宾房,我很想知道上面还有些什么服务,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上去。
我在杨凡的场子里也应该算是个知名人物,无数双眼睛盯着我——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在楼下的时候,有两个监视器一直跟着我在转。
我笑着往她的胸前塞了一个筹码,然后顺手从她的胸前滑下——我当然知道至少有好几个监视器正对着我,但我只需要让身前的这个女郎不起疑心就够了,我搂过她的腰,在她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她娇笑着想要推开我,但我把她抱得很紧——她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在我面前简直太小儿科了,我问她:“你们这里有多少可以‘那个’的呀?”
她好像还保留了一丝警觉:“你问这个干嘛呀,帅哥?”
我笑了,是一种淫荡无比的笑容:“因为我想看看我一天一个,要多久才可以‘那个’完一轮呀?”
“哈。”我的伪装成功的让她放下了防备,“帅哥原来有这么大的志向啊呀,不过你放心啦,一天一个的话,一年也是轮不完的——我们这里还有雏儿呢,帅哥要不要尝尝鲜?”
“雏儿有什么意思啊,还是像美女这样的,我才喜欢噢。”
“哈哈,帅哥你可真会说话——要不我们先去玩两把,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保证你满意哦。”
“好啊。”我搂着她,走到一个**的台子前,看着庄被人押上了十万,我故意问她:“美女说这把会开什么呢?”
“你问我呀,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喜欢庄,红红的好看。”
我笑笑:“我不喜欢红色——那我押闲好了。”我把那个泥码和另两个筹码一下丢到闲上面去。
果然开出来的是闲,那个女郎拍手欢叫着,样子比我还兴奋。
我又顺手塞给她一个筹码,当然顺手毫不客气的吃了下豆腐。
筹码滑进她的胸衣里之后,她娇笑着躲开我的魔爪:“你好坏啊。”
然后她又笑着说:“帅哥今天手气不错啊,再玩几把呀。”
我的手机恰在此时响起,我接了电话:“喂,是我,对,对,哦,那我马上就来。”
挂掉电话,我非常遗憾的对那个女郎说:“唉,好不容易有时间来玩两把,又被催着要回去了——算了,我再押一把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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