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心中一动,想到亡妻尹晔琪所在省城同仁医院可能有此政策,没有作声,暗将这事与皇姑年龄、病史时间、身体状况等一同记在心间,后组长、教授在副村长带领下,还查看了皇姑家中实际情况,离开时,我见他们神情郁郁,组长特意嘱咐副村长帮工作组给老人送去50斤米,两壶油与新鲜肉菜,费用找我最后结算,后面走访几户也都照此办理。
接下来,我们分别走访了皇大田、黄红苗、黄八斤、黄大桥、皇大业五家,尽管每户贫困各有不同,但总的看,不是因为孤寡,就是因为家中有人生发重病拖累赤贫。
皇大田今年77,与皇姑一样,也是孤老,由于年纪更大,生活已是极难自理;再说黄八斤,几十年前他上山拾柴,下山时,不小心摔倒,手臂骨折、头部撞伤,造成呆傻失忆,当时他二十多岁,事后全靠父母、兄弟照顾过活,十多年前,他双亲两位老人才先后离世,兄弟接手代为照顾,现今生活十分不易;黄大桥情况另有不同,老伴走得早,他与儿子相依为命,儿子成人后,外出南方打工,成家带着媳妇回来探亲,回过一次,女方嫌弃,儿子便没再回,几年前,他突患老年痴呆,生活随之陷入特困;黄红苗老公前些年去山竹县城打工,与外地一女处出感情,女人为他怀了孩子,两人便后一起跑了,黄红苗在家受了刺激,经常独自上山, .ksh说是等她老公回来,后来便疯了;皇大业是到云雾山采找?药时,意外受到惊吓而失疯,后在山中迷失多日,错失救助时机,待最终找到救回,确发痴疯病,后一直未愈,成了特困。
随着走访深入,我们三人心情变得愈加沉重,特困户面对的不仅是贫困,还有疾病与衰老,与之失去相应生产和生活的能力,对他们的帮扶不仅是经济上,还要建立机制上的保障扶助,还应有身心、精神的关怀。
组长语气凝重,问副村长全村参保新农合情况,副村长回道:“全村参保新农合,缴费办理者过半,这项工作,村委一直都在持续推进,不过这对我们村民仍有一定经济压力。”
组长听闻,沉吟片刻,缓语道:“这项工作,十分重要,不能拖等,我们工作组合议合议,待走访调研后拿出个办法,争取明年全村参保。”组长话语轻落,副村长眼中跳闪过一道光彩,教授神色欣然望着组长,轻轻颔首。
下午两点,我们四人忙完赶回到宿舍,袁主任为我们盛出热腾腾青菜面时,我心中涌流出莫名的幸福。
饭后三点不到,教授向组长提议,希望借这小半天不到时间,让副村长带我们参观宗祠,去更多感受认知这里的民俗与历史,多些走访,多些了解,多些调研、多些主动,组长同意,副村长安排我们三人慢行去往宗祠广场,他则快速先行赶去支书处取拿宗祠钥匙,最后两方在黄茧宗祠门口碰头,商量完毕,我们分头行动,我心中装满着好奇,极想去看看那已有400多年历史的古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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