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埃夫勒未被摧毁的钟楼上的大钟悄然转动,时间已经过去了1星期,Y军这次在F国战场上遭遇了最大的挫败,奥卡姆明得知自己的军队被一座城市拦住1星期,气的七窍生烟,他打给瓦伦丁,破口大骂一通:“瓦伦丁你是吃白饭的吗?居然让一座城市和一群乌合之众拦住1星期,你怎么智慧的!”瓦伦丁现在也是格外烦躁,自己的军队勉强打下了半个埃夫勒,“大公,您可知道这帮乌合之众像不要命般和我们打?”“我可去你的吧,反正还有一星期时间给你攻下巴黎,自己看着办!”说完奥卡姆明撂了电话,瓦伦丁一愣,随后掀翻桌子,“啊!混蛋!”瓦伦丁如同被激怒的猛兽,他的助手站在一旁瑟瑟发抖,“谁能告诉我如何迅速的把这群苍蝇拍死!”他的助手头上亮起了一个灯泡,畏畏缩缩的走到瓦伦丁身边,“长官,我有一个主意。”瓦伦丁给个耳朵,助手嘀咕了半天,瓦伦丁的脸色愈发难看,“住嘴!这样是违反道德的!”“但在这种时期您觉得需要道德吗?看着我们的人无意义的牺牲就叫做道德?”助手的一番话让瓦伦丁冷静下来,他双手抱胸,来回踱步,低着头思考了很久,终于他松了口,“就这么办,叫后方提供毒气弹。”说这话时,瓦伦丁有些犹豫,他不敢直视自己的内心,但助手说的也没错,只能用最不道德的方式拯救更多的生命了。
人性和胜利面前,瓦伦丁选择了后者。
今天是大雾弥漫的一天,瓦伦丁却让军队趁机偷袭,而地狱师也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决心,整个埃夫勒已经变为人间地狱,尸体和各种残骸随处可见,嗡嗡叫的苍蝇盘绕在尸体上,乌鸦也来凑热闹,他们把内脏叼出来,青灰色,红白色,或是深红色……剩下的留给苍蝇和这个世界,受伤的士兵也在前线,他们利用这段平静的时间和那些没受伤的士兵一起休息。
如果在斯大林格勒24小时就能成为老兵,那么在埃夫勒只要12小时,让开着坦克在街道上巡逻,坦克没开大灯,缓慢行驶着,埃夫勒安静的如同鬼城,唯一的声音就是劣质柴油机的干哑的嘶吼,在雾气缭绕的街道上,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光点,从灯光映照出的轮廓来看,是一辆“萤火虫”,“风帽穿甲弹!”尼古拉斯对着灯泡上面一点打去,坦克停了下来,可夏阳没注意到后面还跟着几辆“萤火虫”,但对方似乎不知道攻击者在哪,现在好说也就200多米的距离,17磅炮在这个距离打T-34如同锤子开坚果,夏阳让尼古拉斯试着在开一炮,又结果了一辆萤火虫,但对方仍没有发现夏阳,急忙撤退,正当夏阳松了一口气时,炮声在后方响起,炮弹深深刺入T-34的装甲,又狠狠弹开,“让,掉头。”看来自己也被阻击了,又一发炮弹砸在T-34的装甲上,坦克内嗡嗡作响。还没发现是谁,一团火拔地而起,一个燃烧瓶丢进了那辆Y军TD里,仔细一看,是“弓箭手”,不过已经不要紧了,捡了条命的夏阳急忙闪人,如果入射角在打一些,恐怕就穿了,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门反坦克炮,正向夏阳开火,尼古拉斯反手干掉了它。
但这似乎是个诅咒。
那门反坦克炮一上天,四面八方枪炮声不绝于耳,火光四溅,光芒划破了雾气,本来死气沉沉的街道热闹起来了,躲在暗处的F军和Y军开火了,当双方坦克出来时,步兵紧跟在坦克后,拉进突击距离,便一拥而上,双方又厮杀在一起,夏阳只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突然头顶传来有节奏的金属敲击声,一名Y军士兵用刺刀敲打着T-34的舱门,“没完了是吧。”夏阳推开舱门,那名士兵滚了下去,倒在坦克的履带下,夏阳带出一挺DT27轻机枪,架好就开始疯狂扫射,子弹穿透雾气,射向一顶顶钢盔,T-34不觉间冲到了前面,冲散步兵群,趁机把一辆丘吉尔的履带打断,让它堵在路口,挡住后方的坦克。
在城内的另一边,一名Y军队长迈着大步,一群目光空洞的群众围在一边,一名Y军士兵把一个木制笼子钉好,里面关着一名游击队员,他才17岁,“给我好好看着,这就是你们敢反抗的下场。”那名队长把手枪指向天空,一发令,一名手持喷火器的士兵对着笼子喷射炙热的火焰,火焰包围了他,雄雄大火吞噬者他的肉体和灵魂。人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抽泣声,“谁敢哭!就是这个下场。Uw.unsh.”那名Y军队长洋洋得意的把手枪指向一名妇女,“你也想看看吗?”他凶神恶煞的慢慢靠近,死神就跟在他身后,举着耀白的镰刀,这时T-34冲了出来,穿过不知所措的人群,向这那名队长,“我的上帝……”坦克把他撞到,狠狠地压过去,随后转一个弯,对着Y军就是狠打,对方没有坦克,这无异于屠杀。埋伏已久地F军开火,打爆了喷火兵背后的燃料罐,他被大火包围,在地上痛苦的滚来滚去,“站起来吧!自由的法兰西!”夏阳高喊着让教给他的话,“把这些牲口赶出去!”不知谁喊了一句,所有F军士兵冲了出来,Y军也迎风而上,夏阳跳下坦克,捡起一把步枪,虽然他从未真实的上过战场,但他现在感觉血液在沸腾,他把刺刀刺向一名Y军士兵的腹部,向上一挑,内脏和血液一起流出,愤怒的群众也加入进来,这条街道成了混乱大战的现场,T-34横冲直撞,手榴弹不断扔在它的装甲上,有一颗甚至差点点燃发动机,引擎冒着黑烟,“站起来!自由的法兰西!”夏阳举着步枪,一枪托砸倒向他扑来的Y军士兵,随后刺刀刺入他的胸膛,拔起来时,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
战场上的杀喊声盖过了所有声音,刺刀的血槽不断滴下血液,衣服也挂了彩,但对于长眠在这片土地下的士兵来说,活着已经是最好的赠礼了,Y军第一次撤退了,他们怕了,丢下装备狼狈而逃,F军乘胜追击,士气如潮,夏阳爬回坦克,站在炮塔上举着步枪高喊着“站起来!自由的法兰西!”
站起来,自由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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