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小丫头片子面露祈求,楚楚可怜。
见张无忌又开始戏弄起自己的小丫鬟,清丽少女心中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在他眼里,自己好像还没有一个小婢引人注意,他并非虚伪做作,而是真情实感,这一点她感受得出来。
“哦?那你是要我放过你,还是要我放过你家小姐?”张无忌手指在小丫头片子的脸蛋上缓缓划过,让其全身颤抖不已。
“能不能都放?”小丫头片子强忍酥麻异样之感,神情希冀。
张无忌手指一顿,冷笑道:“不能!要么你给我做小老婆,我便放了你家小姐,要么......”
张无忌话还没说完,小丫头片子便已目光坚毅地打断他,面色凄凄道:“那好!只要你肯放过我家小姐,我就答应给你......给你做......做......小......小老婆。”
声音越说越低,到最后三字已是声若蚊蝇,听不见了。
这小丫头片子的脸蛋儿红彤彤一片,就像个娇嫩的小苹果,又红又烫,羞臊难当。
听得怀中小人儿这番乖顺的话语,饶是张无忌定力深厚,也不禁生出了一丝邪念,但之后便是满满的罪恶感。
心中暗骂自己一句:这么小,畜生才下得去手啊。
他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这小人儿挺翘滑腻的鼻梁,又在红透的脸蛋上啄了一下,打上记号。
怀中小人儿身子猛地僵住,张无忌却已起身向外走去,口中说道:“收拾一下,我送你们回家,马车太慢,我赶时间。”
小丫头片子菊友瞧了瞧自家小姐,神情一阵恍惚,“小姐,他不是坏人吗?怎么又要送我们回家?”
清丽少女明亮的眸光略微一动,好笑道:“他要是坏人,又怎会对你这般温柔?坏人都被他打跑啦。”
语气中竟带有些许难以察觉的羡慕,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
“我......我......我还以为他是在演戏,骗我们相信他......然后,然后......”
菊友底气不足,声音渐弱,大红着脸羞道:“他看起来也不大,怎么那么厉害!我们不过在车内躲了一会儿,那么多坏人就全被他打跑了吗?”
“演戏?”清丽少女脸上微微愣了愣,随后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菊友的脑袋,“你这小脑袋瓜里想的都是什么呀?从哪里看到的这些东西?”
“唔~,戏文里都是这么演的,有钱人家的少爷逼良为娼,各种下流的欺骗手段都用尽了,我在武昌城里看过好多次呢。”菊友吐了吐舌头,心虚不已,知道自己这回是冤枉好人了。
“是吗?”清丽少女忽然怔住了,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她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有些时候身不由己而已。
她暗暗叹了口气,心中酸涩想到:菊友说得不错,今次有这位年轻公子救我,下一次又有谁会来救我?
一想到这,清丽少女禁不住神色黯然。
要说这清丽少女主仆二人,此次也是代张无忌受过,只不过是稍微展露了一下容颜,便惹来如此祸锅,端的是始料未及,祸福无门。
......
午时三刻,太阳高悬,天空万里无云、金光万丈。
一骑比寻常大马高出半个头的青骢马,驰骋在宽阔的原野上,马背上乘着三人,两女一男。
两名少女坐在前排,一名少年坐在后排,少年两手握着缰绳。
两名少女如在云端腾云驾雾,身子被抱在一对坚强有力的臂膀之内,惨白面色中又带了一抹羞红。
其中一名少女转过头来,只见耀眼阳光下,那少年浓眉星眼,身姿英挺,容貌俊美,正是张无忌。
他眼光一动,U.knsh.两人四目相对,那少女慌慌张张回过头去,心下赧然,耳根绯红,显是害羞已极。
通过两女的自我介绍,张无忌已经了解到,稍大的那名少女名叫凌霜华,是武昌凌翰林家的小姐。而那小丫头片子则是由凌霜华母亲亲自挑选,自幼就陪在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唤作菊友。
两女到十堰是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寻那凌霜华三年前独居在外的母亲,谁曾想却得知了她母亲两年前便已逝世的噩耗。
凌霜华为此伤透了心,却丝毫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把泪水藏在心底。
她从小对母亲最是敬爱不过,却不知母亲为何会突然搬出武昌凌府,又为何会突然离世。
这一切的疑问都让她困惑不已,却又无人能够倾诉,即便是贴身小丫鬟菊友也不可以,有些话说出来会害了许多人,她不敢言说。
由十堰到武昌,两者都在湖北省,但是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东南,走陆路的话,需经襄阳,过荆门,从潜江一直往东,最后才能到达武昌城。
本来张无忌在十堰境内就可以直到汉水,从汉水乘船沿江而下,不过却因为要护送两名少女的缘故,临时改变了行程。
舟船不便,又携女眷,江上风急浪大,危险系数也高。
张无忌便没有打算带着两女一起乘船下江,而是骑马载着两人走了陆路,反正两女加起来也不过一百来斤,自己这匹从武当山顺下来的纯色青骢马轻轻松松便能载动。
不过,这仅仅只是张无忌自己的说法,真实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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