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两军对阵,对面出来的依然是邢道荣,不过右手使的开山大斧,换成了左手持斧,其实昨日虽然看似伤得厉害,但是到军营让军医一看,却只是皮外伤而已,而邢道荣也自觉在两军阵前失了面子,所以今日一早,就帅兵马前来叫阵了。
邢道荣厉声高叫道:“反贼安敢侵我疆界!”邢道荣话毕,只见对阵中,一簇黄旗出。令旗开处,只见一宗人马和将领齐出,其中就有昨日和他攀关系的陈应,只见众将中间在马上端坐一人,头戴银盔,身披锁子甲,手执长枪,用长枪指着邢道荣道:“吾乃当今扬州州牧刘尚刘耀杰是也,孙策带甲十万之众,易被吾略施小计,便杀得片甲不回。汝等岂堪与我对敌?吾今日此来特为招降汝等,何不早降?”
邢道荣大笑道:“孙策何人?丧父之犬也,若不是有那周瑜周公瑾之谋,他如何会夺下会稽、吴郡?而且击败孙策为太史慈之功,干汝何事?竟然敢来诳吾?念你是汉室宗亲,兼扬州州牧,本将不追究州牧大人的越界之罪,还望州牧大人速速退去!”
刘尚大笑,自豪的说道:“不管如何,尚皆以打破孙策不败神话,不知邢将军有何胆量敢靠着三万大军拦截我这虎狼之师?”
邢道荣也是朗声回应道:“凭的是邢某手中的大斧。”邢道荣刚说完,刘贤在后边便说道:“育森,快,此人便是那扬州牧刘尚,于本将取了那刘尚首级,本将自当记你首功一件。”
邢道荣闻言眉头一皱,但还是无奈的说道:“州牧得罪了。”随后便拍马直奔刘尚而来,魏延刚邀请战,却被刘尚挥手示意不必焦躁,而刘尚本来就是想要借邢道荣之手,来杀了陈应,如何会让其他人出手?
转头对着陈应道:“既然陈将军昨日可以伤到邢道荣,那么还请陈将军出手吧。”说罢还向着陈应施了一礼。
一旁的黄忠魏延丁奉等将都是非常不解,要知道这陈应的武艺如何,主公肯定知道,可是为什么还要让他上呢?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而想到送死一次,就连黄忠在内,皆是一惊,随后对视死了一眼,看向了一旁的刘晔,仿若刘晔私有所感,也向着三将看来,刘晔好似看出了三江的疑问一般,对着三将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观看着战场。
黄忠等将从对方的眼神之中都看到了恐惧,对是恐惧,同时还有佩服,这可是真正的借刀杀人啊,借邢道荣之刀杀陈应,想到这里,原本三将对于刘尚原本是感激其知遇之恩的心情居多,但是现在却又多了两种情绪,那便是敬畏,和惧怕,谁也不想自己以后不明不白的就死了,而且他们也都知道,自家的主公好似很会看人一般,有时被主公盯着,仿若自己瞬间被看穿了一般。
而原本刘尚打算以后有时间借着五虎上将之手除掉魏延的心思,也因为没有理由而放弃了,因为从这次以后魏延的傲气收敛了许多,而在刘尚的跟前之时,更是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顶撞和不礼之举,宁愿下朝之后,厚着脸皮向那些文臣谋士去追问也绝不反对刘尚的建议,自然刘尚就找不到借口了,这是刘尚所没想到的,因为自己除掉陈应的手段,而让魏延这号猛人也是胆寒和害怕不已。
刘尚看着场中和邢道荣对战的陈应,暗道,这陈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居然可以和邢道荣大战数合而不败?还是自己之前的认识有差错?抑或本来陈应就被罗大人给黑了?虽是如此,但刘尚却还是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陈应必须除掉,此人如此的不尊重自己,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只有死,淡漠的看了一眼陈应,拨马转身向着大营飞奔而去。
而其他将领一见刘撒很难过都回去了,自认也跟着回去了,谁都知道,陈应不得主公喜欢,而且陈应的作风他们更是耿耿于怀,因此,自然都走了个干净,对面的刘贤看得正热闹,一看刘尚回去了,也是自感没有意思,也就在亲卫的陪同之下回了营帐。
但是场中的陈颖却是有苦自知,却不能说出来,每一次招架邢道荣的大斧,手臂都跟着一颤,若不是这次换了一根用铁铸就的长枪,恐怕也是早就断了,一开始自己上来时,是兴奋不已的,暗道自己今天终于可以一雪昨日之耻,但是没想到,这邢道荣竟是如斯厉害,自己竟是招架不住,哎,早知道就不急着出来和他打了,失策啊失策。
殊不知,就算是他不想来对阵,刘尚也不会同意的。此时陈应一看刘尚终于撤走了,顿时如蒙大赦,直接交手一合,拨马便逃。
邢道荣哪里肯放?昨天被陈应偷袭也就算了,可是最后居然还想着杀了自己,那就更是罪不可恕了,而且被一个武艺低于自己的人击伤,这说出去就是耻辱啊,今天更甚,交手二十余合,居然还没将其打落马下,这就是奇耻大辱啊,此时一见陈应逃跑,自然是策马急追,同时也在暗暗的提防着陈应的飞叉。
而也正如邢道荣所采系那个的那样,陈应虽然败退了,不对是逃跑,但是却也在想着给如何使用飞叉偷袭,思量了一阵,终于看到了邢道荣的破绽,飞叉瞬间脱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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