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度一见自己儿子如此说,自己也是有了很大的信心吗,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麾下的邢道荣,在这荆南四郡,那是独一无二的,谁也不可匹敌(咳,黄忠魏延神马的被韩玄雪藏了,不仔细打听根本不知道。)
而且自己的儿子如此争气,怎能不高兴呢?再一看因为刘贤的一句话,使得麾下的文武哥哥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的摸样,刘度暗道,军心可用啊,吾儿真的长大了啊,知道利用军心了。
不过刘度可冤枉刘贤了,这可不是因为刘贤知道利用军心了,而是刘贤实在没把刘尚当回事啊,别看刘尚连破长沙桂阳二郡,但是这两个郡的军事实力和武陵零陵二军相比是最弱的,而桂阳在荆南四郡之中是最弱的,长沙次之,而零陵郡最强,就算是长沙和桂阳二郡联手也不一定是零陵的对手,所以刘贤才有这个自信,打败刘尚。
刘度可不知道自己儿子的这种想法,否则早就大发雷霆了,要知道,零陵虽然是荆南四郡最强的,但是也强不到哪里去啊,还不是有一个邢道荣支撑着,就算是如此,也是顶多和武陵张羡平起平坐而已,而且那长沙和桂阳太守均是对着张羡唯命是从,所以才造就了武陵张羡一家独大的局面。
但是这些刘度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大了,遂大笑着说道:“吾儿说的在理,可是刘尚率领三万七千大军来犯,不知众位以为该如何是好?”
只见刘度下手首席一文士出列道:“主公,刘尚大军来势汹汹,大军所过之处皆望风而降,连破长沙、桂阳二郡,目前又向我郡而来,万不可轻敌,应当从长计议才是。”
此人刚刚说完,那刘贤便直接蹦出来,指着那名文士大骂道:“文泰,你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更何况,你虽然不支持我,但是你也不要把那个刘尚说的那么厉害啊,好想你亲自见过一样,如此作为,与那扰乱军心,心怀不轨之人,有何不同?你说,你是何居心?”说罢,还怒视着那名文士。
只见那名被刘贤称呼为文泰的文士,丝毫不为刘贤的大骂而生气,更是对其最后那句诛心之言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着,似乎对着自己主公的长子不是那么的待见,不温不火的对着刘贤说道:“公子,泰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并没有针对谁。”
刘度看着还要还嘴的刘贤,一阵黯然,自己有两个儿子,而且自己也是有些累了,便不想再管理这一郡之地,所以就在前几日说出了那番准备让位的话,与那本想要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公平竞争的额,但是谁成想,这一次就因为自己的决定而断送了二儿子的性命。
刘度依稀记得那天自己说完要让他们公平竞争的事情之后,而军权也是放手给了二人,所以他们两兄弟便各自领着五千人马,前去剿灭盘亘在零陵一带的盗匪,却不想,二儿子在一处山坡之下被贼兵乱箭射死,一想到自己的二儿子,刘度就是一阵心痛,因为二儿子才是自己最看好的继承这郡守之位的人选,但是,却死了,虽然后来大儿子刘贤领兵马一万和刑道荣,将那贼子斩杀了,但是怎一个心痛了得?
当然了,刘度还不知道,其实他的二儿子本不应该死掉的,但却是他的大儿子买通了贼匪,特意设计,这才将他的二儿子杀死的,如果刘度知道事实是这个样子的,恐怕会一口老血喷出,人事不省吧。
自古以来便有为了争夺皇位和一些名利,兄弟手足之间自相残杀的例子,而虽然一郡太守,是有点小了,但是对于刘贤这种井底之蛙来说,却也若是很大的诱惑了,因为在这一郡之地,自己可以作威作福啊,不用受他人管制,所以对于不学无术的刘贤而言,这个诱惑是无比巨大的,巨大到为此不惜代价的设计杀害自己的兄弟同胞,而前文所说的文泰便是从刘贤的一个手下处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这才对于刘贤的再三招揽不屑于顾。
刘贤知道以后,便把那名士卒秘密的处死了,而文泰也是有所耳闻,对于刘贤的做法就更加的看不起了,所以导致了现在刘贤一看到文泰就要咒骂,因为文泰差一点就去父亲大人哪里告状了,索性死无对证,所以这才作罢。
而文泰也是认为因为一个小小的郡太守之位,便手足之间自相残杀,实在不是明君所为,因此,便处处反对流线的做法,因此这才有了此时厅堂之上的一幕。
而被刘贤收买的那个山贼头头,刘贤再领兵前去攻打之时,那山贼正想怒骂,刘贤的不讲信誉,却不料,被刘贤一阵抢白,气得哇哇大叫,而邢道荣虽说是龙套,但怎么会容一个小小山贼在哪里咋呼,上去挺斧,纵马,只是一个斜劈,便将那个气得不成样子的山贼头目连人带马,劈成了两半,可见其一斧之力是多么的巨大,不愧是可以喝张飞力拼几个回合的龙套。
刘度看着眼前的情况,一个是自己最为依赖的谋臣,一个是将来要接掌自己的位置之人,此二人如此不和,将来该如何处理?刘度为此也很是纠结啊。
但是刘度也不能看着他们这么下去不是?数年之后自己入土了,还要靠着这个文泰来负责我儿啊,遂言道:“文泰啊,不要和吾儿置气了,吾儿和将来这零陵郡,还要靠你啊。”说罢,转身对着刘贤呵斥道:“贤儿,还不来给文泰赔礼,如此辱骂文泰成何体统?”此时的刘度还在做着美梦呢,殊不知,刘尚次来,便将刘度美梦击得粉碎,因为手下的叛变,而全家被杀,刘贤更是被乱军践踏而死,导致其最后真正的死无葬身之地啊。
刘贤此时还是很怕刘度的,岁对着文泰行了一礼,就回到了与原来的位置上,随后刘度又说道:“文泰所说也不无道理,不知为今之计,依文泰看来,该当如何?还请文泰教我。”说罢,也是向着文泰行了一礼,其实作为一郡太守,刘度做的还是不错的,但奈何,儿子不行啊,这也不得不说是一大悲剧了。
只见那文泰略微一阵沉思之后,对着刘度深鞠一躬道:“主公,就目前来看,可遣一能言善辩之士,去向张羡陈说利害,并邀请其出兵助我零陵抵挡刘尚,才是最为稳妥的一个办法,要知道唇亡齿寒,若是我零陵被刘尚夺得,那么他武陵也就必将暴露在刘尚的兵锋之下,因此只要我零陵郡不是,他武陵还是可以继续逍遥的。另外......”稳态说到慈湖,顿了一顿,见众人都在聆听自己的计策,也就不再废话。
看了一眼刘贤,则继续说道:“另外可派大公子与邢将军领兵马三万,前去狙击刘尚大军。”
刘度对于文泰所说之言,深以为然,遂期望的看着文泰道:“但不知何人可为使?”
文泰巡视了一眼刘度手下众文臣,暗道,看来只有我亲自前去了,隧对着刘度深深的一拜道:“主公,泰已有人选,泰愿为使臣,替主公出使零陵。”
刘度先听稳态有了人选,先是一喜,但是一见要文泰亲自前去,又有些不舍,要知道如今的零陵除了军事,其他的可都是靠着眼前的文泰来支撑的,因此文泰亲自前去,刘度可是非常的不舍,而且若是那刘尚耍什么阴谋诡计,恐怕这整个零陵也只有文泰可以看得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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