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通过张机开的药方,调养了三日之后,虽不是完全好了,但是却已经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只是要想舞动兵器,还要有个一两日才可以。
这日,刘尚正和樊氏你侬我侬之时,只听帐外一亲卫道:“主公,军师求见!”
刘尚看着眼前只有那么几厘米的距离,就可以吻到那么柔美的娇唇了,却被这一声叫喊完全破坏了刚刚的那种美感,再一看樊氏阻挡在自己嘴边的玉手,知道现在再想一亲芳泽,已经是不可能了,想到这里,把那亲卫的全家女性都骂了个遍。
而帐外的亲卫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也追到自己肯定是打扰了主公的好事,不然现在自己不可能浑身发冷,虽然如此,但是军师让我禀告的,管我什么事?亲卫看了一眼,在旁边默默而立的军师,暗道,不会军师知道主公在里面干什么呢吧?要不然以前是亲自禀告,为什么现在却让自己通报?想到这里,那亲卫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刘晔,而刘晔也是被这亲卫看的浑身汗毛竖起,暗道,我可不好龙阳啊,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刘晔向着一旁走了几步,那亲卫一见刘晔躲着他,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看向刘晔的眼神更加幽怨,刘晔见此,暗道,主公啊,快让我进去吧,不然晔可能就再也辅佐不了你了。
也许是刘晔的祈祷起了作用,也许是刘尚想开了,又或许.....刘尚整理好了?(咳,整理好情绪,不要想歪了。)总之,里面传来了刘尚的声音,让刘晔现在可以进去了。
刘晔听着从帐内传出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如蒙大赦,一个箭步蹿进了刘尚的帅帐内,要说这刘晔可是文人啊,这一个箭步蹿的,都快赶上武将了,就算是刘晔这等胸藏万卷书的智谋之士都害怕,足可见那名亲卫的怨念是多么的大了。
刘尚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刘晔一愣,再看着刘晔那副后怕和微微气喘的样子,甚是好笑,忍俊不禁的调笑着问道:“子扬这是怎么了?难道被......恩,被狗撵了?怎么如此匆忙就闯进来了?”
刘晔也学着那亲卫摸样,幽怨的看着刘尚,就是一言不发,刘尚被刘晔这幽怨的一眼看的亡魂大冒,赶忙拉过站立一旁的樊氏,搂在怀里,对着刘晔紧张的说道:“子扬啊,有事说事,不要这样,你主公我有富人了,而且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额,不要这么看着我!”说罢,好似害怕刘晔不信一样,也不管樊氏是否愿意,霸道的吻向了樊氏的娇唇。
刘晔一见刘尚这样当着自己的面,强吻樊氏,也是一阵尴尬,刘晔只好收起刚刚那副表情,不在看着刘尚,轻咳一声,示意自己有事情要想刘尚禀报了。
刘尚心说,让你打扰哥的好事,哥哥我让你羡慕死,嘿嘿,谁叫你还没结婚了,天天打扰我的好事,原本有些乖巧的樊氏,在听到刘晔的这一声轻咳,顿时响起刘晔还在一旁,挣扎着从刘尚的怀中出来了,随后便躲进帐内的屏风之后。
刘尚没好气的白了刘晔一眼,整了整衣衫说道:“子扬,不知此来所谓何事?”
刘晔见樊氏退避了,也是转正了身形,上前一步说道:“主公,目前我军已在桂阳一郡停留数日,虽说士卒每日都会训练,但难免有所懈怠,更兼在此处虽然钱粮损耗颇大,就算是由长沙和桂阳两郡供应,但还是有些损耗,还望主公早做决断!”
刘尚闻言眉头一皱,这几日有张机的药理调养,和樊氏的千种风情,万种柔情,到是把军旅之事差点忘记,恩既然自己已经好了,那么也该是拿下零陵的时候了。
想到这数日以来,自己一直在营帐之内享受温柔乡,就没有出去过,顿时觉得挺对不起刘晔的,要知道,这近四万大军的吃喝用度,都是刘晔一手*办的,也就只有训练是黄忠丁奉魏延三人*办的,而这几日,那些武将也是没有过来找自己,想必也多半是刘晔的功劳吧。
隧对着帐外说道:“来人,去把众将军请来。”
不过这一次刘尚可想错了,黄忠三人,可不是不想来,当将军的,谁不想打仗?好搏个封妻荫子?但是他们还是依稀记得那次打扰了刘尚和樊氏的好事,导致浑身发冷,而且刘尚看他们的额眼神也是很不一般,所以谁还敢啊?要是真的坏了自家主公的好事,到最后主公给你找小鞋穿,哭都没地方找啊,接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打扰,跟个何况都知道自家主公也是有伤在身,所以只有耐心的等待,主公的命令了。
索性,也没有让这些好战分子久等,就在今日,正在迅影的丁奉,正在训练士卒的黄忠魏延二将,皆是收到了刘尚的传唤,三人皆是有些兴奋了,要知道在此处也呆了有些时日,早就有些乏味了,此时见刘尚召集自己等人定是有仗要打了,而且听张医圣说主公也已经快要痊愈了,所以,都是匆匆的手中的活计,直奔刘尚帅帐儿去。
刘尚看着众将都到了,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如今尚已经痊愈,所以该是商讨下一步该怎么做了,诸将可以自由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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