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象到,这北燕也是一群废物,区区一个刘玄和几千玄武营,他们都搞不定么?”
这一消息让沈承安大为意外,本来刘玄的金蝉脱壳就让他忧心忡忡,他满心希望北燕可以帮他处理掉这个棘手的麻烦。
没曾想,北燕居然也失手了,居然连萧魏王也被其救出,这让沈承安有些措手不及,还好,他还是留有后手的。
“朕就知道,那群北燕小儿靠不住,去,把公主带来。”
沈承安最相信的,永远都是自己,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付给别人的。
他总是会给自己留一手。
而这次,他的后手就是公主刘彤。
只要刘彤还在他手上,他相信刘玄和他的玄武营绝不会轻举妄动,更何况,如今卞川城所发生的一切,他们仍一概不知。
“那个,陛下。”王庶面如死灰,吞吞吐吐地说着,“公主已不知被何人所劫走!”
“废物!”闻之,沈承安狞髯张目,冲上前去,朝着王庶胸口就是一脚,“为何不早点告诉朕?公主被何人所劫?”
“陛下息怒,陛下饶命!”王庶捂着胸口,慌忙爬起,连连在沈承安脚步磕着头,“臣一直派人追查此事,却仍未有眉目!”
沈承安眉头紧锁,他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如今,连他最后一张底牌,也丢了。
沈承安在心里痛骂着,这硕大的萧魏,竟找不出哪怕一个可用之才,难怪那萧魏王守不住他的帝位。
“下去吧!”沈承安挥了挥手,此刻他能仰仗的只有自己了,他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好好思索,如何面对接下来的局面,既已登上帝位,那不管用什么方式,他都要守住这把龙椅。
“那个陛下,还有一事。。。”王庶惴惴不安地伏于地,耷拉着头,不敢抬头直视沈承安。
“还有何事?”听到王庶开口,就令沈承安头疼不已。
“那个。。。那个。。。”王庶战战兢兢地说道,“前几日封城时,有几只战鸽飞了出去,我们。我们射下了三只,但。。但有一只飞了出去。”
沈承安转过头去,抽出一旁的佩剑,在龙柱上疯狂地挥砍着。Uw.uuksh.
龙柱被砍得哐哐作响,火星四溅。
王庶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作声。
“滚!”沈承安咆哮着,“立刻滚!”
“然!”王庶颤抖着答道,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敦煌殿。
沈承安将佩剑掷于一旁,缓缓坐回龙椅上。
大口呼着气。
接二连三的坏消息,让他此刻气血翻涌,难以平复。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可如今看来,一切却都那么糟糕。
若把刘玄看的再紧一点,那他就不会金蝉脱壳,此刻,怕是早就在九泉下和他父皇相聚了。
若不是底下那群废物,连个公主都看不住,此刻,至少他手上还有个重要的筹码。
若不是,他们放走了一只信鸽,此刻,他还可以再暗处,甚至可以在卞川城设伏,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偏偏事情就往最糟糕的情况发展。
眼下,他唯一庆幸的是,他手上还有北燕的五千兵马,以及在卞川城内的数千禁军,至少在兵力上,他还稍稍占着上风。
现在,他要做的事保持镇定,绝不能自乱阵脚。
经过没命的逃跑,加之对萧魏地形的熟悉,萧魏王和他的军队,已稍稍摆脱了肖恬的追逐。
萧魏王也着部下,停靠一边,稍稍休息,养精蓄锐,准备一口气,直接撤回卞川城。
这时,远处一只战鸽捎着一份密函,飞了过来。
这份密函,将又一次扭转萧魏的局势以及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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