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危急情况,安兴贵也慌了,之前丝毫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虽然常年在长安任职,但是却从未曾参与过战事,见两方士兵剑拔弩张,马上就要打起来,安兴贵一时间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他清楚,肯定不能让双方兵戎相见,羌人性格性如烈火,若不是这样,胡人打压了这些年,早就臣服了,双方一旦打起来,谁输谁赢不好说,但是肯定会对李渊统一西北大为不利,搞不好刚刚压下去的胡人又会死灰复燃。
这与他的意向不符合,之所以敢于孤身犯险,就是希望西北恢复平静,让西凉百姓能够休养生息。尤其是羌人,多年战乱,胡人百般打压,又逢灾年,羌人人口骤减,不足以前的五分之一。
就在这危急时刻,安兴贵突然想起,此前在长安,左仆射曾给他一个锦囊,说是到了危急时刻才可以打开,里面自有化解之计,于是他从怀里拿出锦囊,拆开一看,顿时心中大喜,感叹道“人言左仆射善于化解危机,有洞明之查,更有识人之明。此言不虚”
只见他看完后,心中有了主意,将锦囊揣进怀里,走上前对李建成道“太子若是执意要拿李轨回长安请功,我也不拦着,但是你看看我手下这些羌人将领及士兵是否会同意?再有关中士兵远来至此,舟车劳顿,再看看羌人,刚刚拿下李轨气势正盛?”
“你威胁我?”没等安兴贵说完,李建成怒极反笑。李建成本来是遵嘱裴寂的意思,想独自擒拿李轨回长安向李渊请功,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兵部尚书员外郎居然这么强硬,敢顶撞他这个太子。而李建成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安兴贵是西凉豪强,更何况现在李轨一被拿下,羌人对他唯命是从,牵一发而动全身,动安兴贵就是动了全西凉的羌人。西凉羌人的悍勇,李建成也是有所耳闻的,看到安兴贵部下如此雄壮,真打起来,对自己不利。
“臣不敢,臣只是想请太子好生掂量一番,关中尚未平定,若是西凉这刚刚平稳的局面在因太子您引起不必要的动荡,得失之间相信太子必有斟酌”安兴贵这一番话,果然令太子李建成有了思虑。
李建成不同于李元吉,若是此番前来的是李元吉,定会不管不顾,与安兴贵开战。可李建成终究是个太子,身为太子,自然要平衡得失,李天河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才让安兴贵这般说,不是为了激怒太子,而是让太子清楚,万世江山和凉州之功哪个更重要,幸好,太子还没有被裴寂蒙蔽了眼。况且李天河猜到安兴贵拿下李轨后,李建成必定会和安兴贵要人。
“哼,谅你也不敢”见安兴贵如此说,李建成的怒气先消了大半。李建成的意思是,李轨这个事处理起来比较棘手,需要亲自解压到长安听从李渊发落。
可安兴贵看李天河在心中却不是如此说,李天河在信中对李轨早有安排。这份功劳,给谁其中一方心中肯定不平衡,给谁也不公平,所性就一个办法,简单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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