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眼前是这样一副画面。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是你?!”
片刻前还晕迷不醒的女子霎时间白了脸色,几欲跳起来打爆眼前人的脑袋。
“啊!……”
她摔地真难看,我还是去扶一扶比较好。
“啪!”
“……”
“不是我!”
“呸!”
“……”
“墨千秋!你就是个王八蛋!你去……”
我一把子点住了她的哑穴,把现在玉体横陈的她提溜回了榻上,顺便好心地盖上了被子。
“呃呃……呃呃……”
我见她艰难地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觉得十分有意思。
眼神怨毒如刀,恨不得在我身上剜下几块肉。
多有意思的眼神。
“啪!”
“啪!”
“双倍奉还!”
“以及……”
“呃!——呃!——呃!——”
碎盏和那一小块东西被甩在角落。
“利息。”
我施施然走向绣桌,轻车熟路的执笔涂涂画画。
一炷香的功夫,搞定。
“莫要找错了人。”
我俯身吹干了墨迹。
其实算是烘干。
我又欣赏了一会儿这女人的情态,顿时觉得,好像能理解一点男人的心理了。
半褪的上衫是月牙色,下群则是青蓝色,散乱的发髻依稀能看出之前是完整的惊鹄髻。
“江月寒……”
我在绣桌上见到了这女人的亲笔。
江月寒,寒江月,月如钩。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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