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避免开门杀,我用精神力中的“无影决”隐匿了身形和气息。
门是虚掩着的。
我旁若无人地不请自入。
“唔……”
“呼哧呼哧……”
“……”
那首诗怎么说的来着?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只是这海棠未醒,梨花恐有乘人之危之嫌。
我应该怎么做?
看戏。
我悠然地落座于榻前最近的绣桌凳子之上。
掉落在地面上的青瓷茶杯,上面的茶渍早已经干了。
茶壶中倒还余着不少茶水,只他并不口渴就是了。
“呼……”
这只梨花甚至还蒙着面,恋恋不舍地脱离了海棠,起身欲走。
笑话,本座面前,岂是你想走就走的?
我神念一动。
“啊!——啊!——嗷!——”
转瞬之间,蒙面人的面罩无风自燃,牵连着“梨花”也纷落如雨洒洒而下七零八落。
我撤去了“无影决”,原本空荡荡的位置逐渐显露出人形。
对别人来说,大抵不过三个字。
见鬼了。
“我的胡子!!你!!”
蒙面人手忙脚乱地想要扑灭这小小的火苗,却无济于事。
“嗯?!”
我加大了火势。
“啊!嗷!嗷嗷!!!”
我眨眨眼。
我又眨眨眼。
蒙面人见情形不对,自己恐怕不是我的对手,也顾不得什么,只运足全部力气夺门而出。
“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只是小小地留了一会儿人而已。
空气中还残存着烧焦的气味。
“海棠”睫毛微颤,幽幽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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