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仲元离开村子后,也不着急,在官道双马齐驱,离别的情绪随着一路上所见逐渐淡化,少年不期,正将风华。
“这会儿已经没有风沙,可以出来透透气了。”
齐仲元面无异色,把所有的情绪都放下后,对着马车里的洛采儿说道,洛采儿顺势也就拉开了帘子,看着马夫齐仲元,这是她洛采儿以后一辈子都骄傲的事,哪怕是和其他的女子对比,洛采儿总之就是一句话。
“在北漠,他给我当了一路的马夫,南下直到北漠城,也还是他给当的马夫,能让他当了这么久马夫的人,也只有我洛采儿一人。”
而江湖中流则传着一句话:行走江湖,切不可小看一个马夫,当然这也是后话。
齐仲元架着马,洛采儿则是坐于齐仲元一侧,两人慢悠悠的。看着天逐渐大亮,齐仲元起了心思,挥了一鞭子后,自顾说着。
“你可知道为何这越往西边,这太阳比东边慢了些许时辰才出来。”
洛采儿此时正看着齐仲元的侧脸,风吹着少年长发,阳光正好,少年正是佳人。齐仲元半天没有听到洛采儿的回答,这才转头瞧了眼洛采儿,这傻婆娘也不知看着自己在发什么呆,放下打马鞭,向着洛采儿的头就是去敲了下。
“怎的又平白无故敲我头。”
“问你话呢,发个什么呆。”
“哦,你问了什么?”
“这西边日出你可知道为什么比东边要晚上一些。”
洛采儿看着东边日出,而这阳光把齐仲元整个人铺满,少年是佳人,眼前人是心上人。
“你瞧你,把东边的光全给遮了,还问我这样傻的问题,你真当我傻啊。”
齐仲元此时看着洛采儿,想笑而笑不得,只能长叹一声。洛采儿似乎也是不服气,朝着齐仲元的脖子就搂了过去,整个人就搭在了齐仲元的身上。
“先撒开手,驾着马呢。松开我给你说说这其中的道理。”待到洛采儿松开了手,“这日出,西边总是要比东边晚上一些,就在于日月之行,若出其理,万物皆有其定律,也有其道理。就好比水往低处流,这些都是一样的。”
听完了齐仲元的解释,洛采儿这就不按常理的搂上了齐仲元的脖子,然后头深埋下去,也不说话。齐仲元似乎是觉察到洛采儿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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