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仲元在这村里的生活很安详,自从洛采儿病好之后,每日便是陪着齐仲元教着这些孩子认些字,有时候,洛采儿还是会在孩群中向齐仲元提出问题,而齐仲元往往在看到洛采儿俏皮模样后,略作思考,然后给出答案,而洛采儿对自己提出的问题没有为难到齐仲元,也没有在意,总之,这段时间在这里的生活很安详,齐仲元心想,当教书匠的这些日子,自己何尝不是学到很多,例如书上的很多道理,齐仲元读了之后,心中所想并没有那么多,反而在拿出来讲解给孩子们听时候,说出了另一番道理。
齐仲元这一日在向孩子们解说书上道理时,看着眼前的孩子们。
“先前我曾对你们说过,世间万物皆可为师,世间万物皆有其道理可言,而我在与你们说些道理时,从你们身上也学到很多,你们虽然是学生,但是你们也教会了我很多,所谓问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大渝有位韩大家曾说过: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不管年长年幼,对他人说的话是对,做的事是对的,这样的人,你不应该因为年龄大小,而不屑,你从他身上学到了道理或者是这个人做了一件事给了你启示,这个人都可以做你的老师。”
“所以,我教你们认了字,教会你们书上的道理,我是你们老师,同时啊,你们也让我学到了很多,你们也都是我的老师,我希望你们现在不理解,以后理解的时候要约束自身,这便是一个读书人的修养。”
话已说完,齐仲元向着身前的孩子们鞠了一躬。
这时下面有个绑着两个小揪揪女孩拉了拉身边的洛采儿。
“师娘,老师是不是生病了犯迷糊了,有一次我爹从外面回来,尽说些迷糊话,我娘请了郎中过来,郎中说我爹是劳累所致,病迷糊了。老师要是病了,师娘还是要赶紧请郎中给老师看看的好。”
洛采儿听着身边的迷糊小姑娘说的这番话,摸着头上的两小揪揪,听到小姑娘叫了师娘,甚是开心,然后啊,撇头看了看齐仲元,趴在了迷糊小姑娘的耳边。
“你老师确实有病,但是啊跟你们说的这些话都是在教你们道理啊,这是都是书上的道理,你们以后啊,要多读书,将这些道理说给别人听,这可不是老师病迷糊了才说的话。”
“哦,那师娘还是给老师找郎中看病的好,我娘说,病可拖不得。”
洛采儿听着迷糊小姑娘一口一个师娘叫着,嘴都笑开了花,揉着迷糊小姑娘的脸。
“你方才叫我什么,多叫几遍。”
“我爹说,你是老师的妻子,也就是我们的师娘,爹是这么说的,我应该是没记错的。”
洛采儿将迷糊小姑娘抱到怀里,看着小姑娘的眼睛。
“你趴在我耳边,多叫我几遍,师娘就送你些礼物。”
这边洛采儿诱惑着小姑娘,那边的齐仲元虽是看到了洛采儿下下面的小动作,还是在继续讲着,只不过中途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西边的夕阳。
“孩子们,老师要向你们说件事,虽然老师不是太想告诉你们,但是无论做任何事都得有始有终,给你们讲最后一课。”
“有句话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就是说这天下的人终有一天都会分离,包括你们在内,你们当中以后可能会有和老师一样的,出门游学,或是去参军,种种原因,你们将来在某一天,会各自分开。”
“老师,你是要走了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