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迪扑哧一笑道:“你才刚说不想家,呵呵!”冰儿满脸通红,吴迪道:“会回去的,很快……!”
顾小六来报,“肖总!枢密副使吴大人与南府宰相吴庸求见!”
吴干与吴庸前来似乎有话要说,但看在顾小六和冰儿站在一侧又欲言又止,吴迪吩咐道:“小六,你和冰儿先下去,等一会送三碗热茶上来就行了!”
待得二人退出,吴干迫不及待的张嘴说道:“大王,我与吴大人商议了许久!今天就是来问大王一句心里话,希望大王能够坦诚相告!”
吴迪道:“吴大人但讲无妨,我们之间没有不可坦诚之事,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吴干道:“自大王接任南院枢密使一直到荣升南院大王,我留南府政事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又是统军的将才,将视我契丹如土鸡瓦狗的女真蛮子打的大败,我大辽两百年来,也只有太祖皇帝耶律阿保机才能和大王相提并论!”
“吴大人客气,这些恭维人的话不说也罢!”
吴干告罪道:“大王明鉴,今天道崩殂,皇帝不仁,只致使我大辽江山改色,百姓涂炭,如今多半国土已经女真蛮子占领,而皇帝荒yin无耻,只知享乐,任用奸邪,残害忠良!天欲弃之,大王难道不想取而代吗?”
吴庸等吴干说完则是目光炯炯的盯着吴迪看,吴迪突然笑了,他看了看吴干,又看了看吴庸,最后说道:“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只能说,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
吴庸问道:“那大王觉得何时才是最佳时机哪?”
吴迪沉吟了半响道:“你们是让我坐在火山口上啊!我可以把话说得明白一点,我不觉得一个人坐天下就是最好的事情,因为不能代表天下人,而且有些事情是会上瘾的,古往今来这样的由于上瘾而祸害天下的人数不胜数,我们凡事还是应该向前看”
吴干和吴庸道:“大王所说我们不明白!”
“我不期望你们能够明白,世界很大而我们的眼光太短,未来能让我们做的事情很多,但一切都要顺其自然,我现在只能说,时机还不成熟,等到时机成熟时,我会给你们满意的答案的”
吴干道:“可是大王,您说的这个时机到底是……?”
吴迪道:“我原本志不在此的,你们知道,再过几百年,别人会把我们叫做什么吗?他们会把我们叫做中国人!何为中国?世界上的中央之国!我的存在想把我们这些未来的中国之人推进一个时代,一个辉煌的黄金时代!所以任重而道远,二位和我一起努力吧!!”
……回去的路上,吴干和吴庸两人仍在探讨吴迪的话“什么是中央之国?黄金时代是他的理想吗?”
“他说志不在此,应该是心里话了?他的想法我真弄不明白!”
“可能现在真不是最佳的时机,我们不妨等待一下,几百年后的世界的确遥远!中国人难道包含了所有人吗?我们连大宋的中原地区都没有到过,是不是大宋和大辽都是中国人哪?”
“可能是,那女真蛮子哪?还有西夏人,回鹘人……?”
二人摇头远去,始终有点猜不透吴迪说的到底是什么, 但不妨碍他们继续支持吴迪的一系列施政的政策,他们告诉下面的官员,吴大王已经答应做我等之主,但现在却不是最佳的时机,大家一同努力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吧。
冬天过去,很快春天就到来了,北方的冰雪慢慢的融化,金国也开始了对辽国的又一轮春季攻势,继中京,西京之后,乾、显诸州先后失陷,这些地方金兵几乎未费一兵一卒,大军由耶律余睹率领一路南下攻克云州,直逼应州,天祚帝慌张逃窜。
吴奉先此时偷偷向金国求降,金国统帅现在是四王子完颜宗弼,他给吴奉先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必须擒住天祚帝,否则不予受降。
吴奉先联络了一帮大臣和其弟吴嗣先,想准备向东北逃窜的天祚帝下手了,但事情败露,他们只好提前下手,结果被天祚帝的近身翰鲁朵卫士击败,吴奉先又引金兵来追,天祚帝只好又想西逃窜,准备逃往西夏,结果被金兵包围!
到现在为止耶律延禧才认清楚吴奉先的嘴脸,不禁痛骂其人,扬言要将吴奉先碎尸万段,吴奉先跪下道:“臣也是为您和臣的身家性命考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吗,陛下你就降了吧!”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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