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戴一副眼镜会不会好一点?”哈里斯嘟囔着,“下次去一趟眼镜店吧。”
排水管道有条岔路直通奥姆士伦地下室的后门,应该是当时在修建的时候偷偷做的改造。
既然奥姆士伦这家小酒店是哈里斯的老巢,正所谓狡兔三窟,肯定也是考虑到了这方面的因素。
本以为还是会像昨天一样在房间里进行会谈,结果这次却从员工电梯升到了顶楼的一间阁楼。
这间阁楼设计上别出心裁,独特的跃层设计和外面的天台融合,使人产生了对空间和高度估计的错觉,即便是居住在顶楼的客人,也完全不会发现原来在同一层会有这么一间阁楼的存在,难怪在哈里斯眼中,奥姆士伦这家小酒店如此安全。
不过一般顶楼并不会安排客人入住,这也就上了一层双保险。
门关着,门缝里却透着光,看到早就有人先到了。
应该是格里芬吧,就是昨天那个偷袭自己的男人。想到这里,拉斐尔暗自不爽了起来,从一开始那副拐弯抹角的嘲讽口气开始,就知道绝对跟这个男人合不来。
毕竟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吃了瘪,还是在自己相当自信的领域。
“怎么样,初次行动我们家的小狼狗有没有乖乖听话啊?毕竟这次出去遛狗的可是小身板的军师。”与昨天见面时那副工作模式全开的格里芬相比,今晚的非加班状态下的格里芬显得格外惬意放松。
他一个人就占据了整条长沙发,即便这样,过高的个子还是让他的小腿挂在外面。
茶几上摆着一盘吃剩的牛油松饼,一壶茶,还有几本封面有些让人脸红的桃色杂志,本人手上还拿着一本。
“偷懒的人就不要假装关心工作了,稍微懂事点至少学会帮人倒杯茶。”哈里斯脱下大衣挂在房门后的衣架上,想起了什么说道“你要的杂志已经卖光了。还有一点,下次你能不能自己去买呢?卖书的那边肯定也有上面的鸽子盯着,现在组织里说不定都在传我是个有特殊爱好的色情狂。如果将来这种不良风评影响了我的感情事业,我一定会让这家出版社破产!“
“想也知道不行的吧,人家这种身份在外面要保持神·秘·感,怎么可能出去买杂志呢,”罪魁祸首从沙发里坐起来,贱兮兮的搂过哈里斯的脖子在他眼前打开了杂志,“而且杂志也没有做错什么呀,没有经验的处男更应该多看看。小鹿亲真是太可爱,今年秋季的限量写真我一定要买三份!”
不知道是书上的可疑内容太过刺激还是格里芬略带嘲讽口吻说出的“处男”两字激怒了哈里斯,目前只能看到他的双耳有些红,拉斐尔也不敢猜也不敢问,又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总觉得现在的气氛有些难以融入。
“哎?——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不会以为这还是什么隐私或是秘密吧?楼下大厅的格林姐妹还为此过赌,U.knshu. 我记得输的人要做一整年的厨房帮工呢,而且是义务劳动的那种。”格里芬大大咧咧的说。
哈里斯伸手将杂志举回格里芬脸前,试图逃脱桎梏,“有背后议论人的闲工夫,不如多睡觉。而且这种用别人隐私的事打赌会有什么结果吗?你来问我我又不会告诉你,还会把你骂一顿。”
悬殊的体型差使得这种挣扎十分徒劳,对方把书更加努力地塞回哈里斯面前,还贴心的翻了一页。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这是格林姐妹俩去年打的赌,你不是还好奇为什么姐姐一个冬天都在厨房骂骂咧咧吗?哦,忘记说了,她们俩争执不下来找我确认这件事来着。”格里芬摆着理所当然的神态,“我跟她们说,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
“你的判断从来都没有准确过希望你能有自知之明。”哈里斯试图通过否定对方挽回颜面。
“你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认识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怀疑我的判断力。”格里芬认真了起来,“不然我们就打个赌好了,我这方面的雷达还没有失灵过!”
格里芬将目光转向了呆站在一边的拉斐尔,盯了两秒随即坦然一笑,“我们家的小狼狗一看就不是处男,不过倒也谈不上身经百战。”
拉斐尔有些害羞的别过头去,“姑且有过一任谈婚论嫁的女友来着,结果还是被甩了。”
“我·就·说·嘛——”格里芬理所当然的一字一顿说道,试图用确信的语气更加不留情面的证明那个关于哈里斯依旧是处男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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