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我们现在的行为是跟组织另一股力量的博弈,怎么保证我这边的力量团结、无懈可击、坚不可摧?只要我这边具备足够使天平倾斜的绝对优势就可以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所有的好运都倾向我这里了。只要我们这边的人能认识到这一点就足够了。”这位小个子的双眸燃起一团火,这是胜利者的姿态,像是在自己绝对不会输的领域大放异彩的运动员一样自信。
“在既定的胜利前反而还会背叛的人,我才要钦佩他的反抗精神。我要做的就是让大家在平静如常的雇佣状态下,达成最终目标就可以了。没有人需要做多余的事,也没有人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除了对手。”哈里斯吐出一口烟,看了一眼手表,注意到了有些火辣的目光。
“盯着我看什么,有点恶心。”哈里斯有点害羞的背过身。
“前辈,只是觉得刚才你说的这番话太酷了。不由得被吸引了,简直想要追随一辈子了!”拉斐尔的发言充满真情实感,俨然一副已经被洗脑的样子。
“少说贫嘴的废话了,来了——”哈里斯将未吸完的半支烟再度按灭,略微有些恭敬的走向路灯的阴影里。
拉斐尔隐约看见阴影中有晦暗的身形,有些瘦削苗条,像是一个女人,不由得也加快脚步跟上去了。
“好久不见了夫人,呀,想见您一面真的是很困难啊。不肖后辈只能用一点小聪明才能引起您的注意。”哈里斯从右边的口袋掏出了烟为来者点上,拉斐尔注意到这跟哈里斯平时抽的并不是一个档次,看来是哈里斯都舍不得抽的高档货,足以证明来者身份地位不一般。
女士优雅自然的享受着哈里斯的奉承,却也没有理会那份寒暄。
她的眼角眉间有着岁月自然留下的痕迹,但从不俗的举止和那份天然的落落大方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位备受追捧的美人。
“就算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也别带个内行来欺负我家可怜的小子嘛~虽然他不会闹脾气告状,但是我是真的很心疼和宠爱格雷。一打听是谁来砸场子了,鸟儿们说是你这个眼熟的坏家伙,护崽的老鹰也只好自己出来讨说法了。w.ush.cm”女士吸了一口烟,吐在哈里斯脸上,有些不悦却掺杂着戏谑。
哈里斯毫不介意,还掏出铁质烟盒接住女士掸落的烟灰。“直入正题吧夫人,这次来是为了生意的事。我想跟您买一样东西——”
女士的动作停滞了,“——你小子确实有点不懂规矩了,以赛亚那个老东西是怎么管教的,没人告诉你这里不再营业了吗?”语气中跟刚才的戏谑不同,一下子带了不少敌意和杀气。
“那件事只有知情人带进棺材才是对大家都好的,你也没有必须要知道的理由吧?说到底老东西也死了,你现在自由了。”随即泄了气一般她的态度又缓和了下来,“别再为没价值的事情让自己陷得太深了,这也是一位长辈的忠告。”
“多谢您的关心,只是人总是会走上宿命的道路,我可是非常迷信这一点的,”哈里斯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天鹅绒盒子,单手打开,借着路灯的光拉斐尔发现那是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式怀表,上面布满了使用的划痕。
哈里斯将怀表递到夫人面前,打开盖子,里面的东西明显令夫人的眼神有了一丝动摇,像极了上钩了的猎物。
“你小子不会以为我为了这块破东西就会跟你做生意吧?早就该在角落里积灰的玩意儿现在拿出来有什么用——”夫人扭过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怎么会?我再不懂事也不敢拿这样的东西糊弄您,这只是代表诚意的礼物——”哈里斯逐渐占据博弈的上风,“要是我说这个怀表的主人安然无事,您一定会愿意站在我这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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