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臭小子还要在外面站多久?露水把我的衣服都沾湿了。”
女士挥了挥手,招呼他们。
推开酒馆的后门,温暖的空气夹杂着烟草和酒类混杂的气息包裹了被夜露侵染的三人。
这是一条狭长向下延伸的坡道,有门通向后厨,过道里铺着夸张奢侈的高级地毯,望向坡道的尽头似乎还有岔路,有些深不见底。
女士把后厨的门随手从内侧锁上,引着两位年轻人沿着坡道往下走。
过道里灯光通透,女士的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借着明亮的光线,拉斐尔才第一次细致的打量着女士。
暗红色丝质礼裙包裹着线条美好的小腿,下摆是细致的蕾丝刺绣,入了秋,女士外面裹了一件驼色羊绒坎肩。
耳坠是一款设计简洁用料却很大方的红宝石水滴坠,似乎脖颈上还带了一条项链,从背后看,并不能一睹全貌,女士的发型干净利落的盘成发髻,带着弧线的羽毛型发卡将头发收拾的滴水不漏。
似乎是拉斐尔的眼光太过锐利,女士察觉到了随即回过头瞥了一眼哈里斯,笑着说:“你的小狗目光也太火辣了,老婆子已经多少年没有被这么热辣的眼光盯着了。”
哈里斯不悦的用手肘怼了一下拉斐尔,拉斐尔羞涩的低下头。
岔路口的第二个房间,女士掏出钥匙开了门。
里面豁然开朗,如果没有从外面这条狭长的道路走进来,还以为这是哪家酒店的总统套房,各种设施一应俱全,很显然这里是一间私人的工作室。
里面灯光明亮,家具泛着柔和的光泽,会客室显然没有和办公区域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夸张的办公桌,上面摆着各类文件和一台电话机,甚至还有半杯凉掉的咖啡和一个半满的烟灰缸。
女士招呼他们在客厅坐下,随即自己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后的舒适皮衣上,伸手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对着听筒说“给客人上两杯茶。”随即挂掉了电话,显然是拨给酒吧的内线。
“哈里斯你说的是真的吗?以赛亚那个老东西当真安然无事?”女士把玩着那块旧怀表,问道。
“那是当然,且不说善后组的内线获得的一手情报,最近我也是收到了以赛亚先生的特殊讯号才开始着手反击。”哈里斯从左边的口袋掏出烟点燃,“忘记介绍了,拉斐尔,这是吉安娜女士,她的事务所主要业务是出售情报,只要你付的起,这世上就没有从她这买不到的情报。”
“当然,以前你这样说我可是却之不恭的,但是这里已经三年前已经停业了,现在可没年轻人记得提拉德堡的吉安娜了。”吉安娜起身开门,侍者端着三杯茶走进来,替吉安娜收拾掉桌上的烟灰缸随后又悄无声息的带上门离去。
“可别这么说,我之前经常来您这,只是三年前被您拒之门外后就再也没被允许来这里了,那么现在既然知道以赛亚先生安然无恙,您应该会帮我吧?首先我必须要知道到底那场清洗开始前,先生到底查到了什么?”哈里斯打开铁烟盒掸掉烟灰。
“可别怪我把你们拉下浑水,这是你们自找的。”吉安娜耸了耸肩膀。
“五年前泰德突然得到了远东一支肥的流油军火运输线,这家伙一只跟以赛亚针锋相对,两人背地里的争斗从来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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