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做多余的事了哈里斯”拉斐尔不满的看了一眼眼镜社员,随即捂脸,“不是说好了不要打草惊蛇吗?”
赢了比赛却丝毫没有让拉斐尔高兴起来,反而徒增了愁云。
拉斐尔·兰斯洛特,24岁,身高187,隶属稻沏会白鸦组,5年前被稻沏会某高层介绍加入组织,本以为能大干一场迅速升迁成为组织核心的他,却被安排到不管怎么看都非常边缘的白鸦组,负责组织最没有肥水的生意的财务管理工作。
一年后那位高层在党派斗争中惨败,随后流亡海外,不久就被发现死在了H国的私人度假酒店,手法干净利落,是善后组的典型作风,直系下属们也没能逃过一劫,大多数被不声不响的处理掉了。而拉斐尔,应该说得益于这一年多都被埋没边缘,负责调查关系网的情报组并没有把拉斐尔当成其党羽的一员。
此后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本身就呆在没什么机会出头的白鸦组,这件事后拉斐尔更是不敢丝毫轻举妄动。那个高层的死长久以来都是一柄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于拉斐尔的噩梦中。「夹紧尾巴做人吧,不然可能连人都没得做。」拉斐尔安慰自己。
就这么过去了四年,完全不涉及任何黑帮事物的四年,说他是稻沏会公务员恐怕都没人反对。
那位高层干部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似乎是在昨天。
“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勤奋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干部把枪管擦拭地锃亮得手枪递给拉斐尔笑道,“跟我干吧,我保证你的天赋会有用武之地——”
拉斐尔隐约记得当时他的心跳的像小鹿,19年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狂喜过,默默无闻的人生第一次看见了光,飞蛾扑火一般,他简直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的才能贡献给那位干部,他渴望能被没有任何保留的使用,发光,证明。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就像今天忘记出门带伞,却一定会下雨一样。倒霉似乎从来没有忘记过伴随拉斐尔的人生,无论是想要出人头地的过去还是拼命想要默默无闻的现在。
一个月前,拉斐尔像往常一样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却发现有一张未署名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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