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北自己的摊子铺得太大，忙得焦头烂额，索性把技术部门设备选型和验收权力交给了我。设备厂家闻风而至，开始不停地拜访我。他们通常喜欢下午来，好趁机邀约我赏光吃个晚饭。
我很清楚他们的小算盘，无非是要让我行个方便。葛工是前车之鉴，为了避免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招标前我一概谢绝。定标后，我才勉强接受了中标厂家的邀约，为了避嫌，我还特地带上了翻译小林。
厂家代表喜出望外，一顿丰盛的晚餐招待我俩后，还带我们去了当地的。
之前忙着埋头加班，一心要搞到科长的位置，加之在异国人生地不熟，我有段时间没娱乐活动了。喝完酒唱歌特别嗨，我正唱着，包厢里涌入好几个漂亮妹子。
我正想问她们是不是走错包厢了，她们倒是熟门熟路地坐下来倒酒，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有个大胆的眼看就要往我身上扑，我吓得本能地后退了小半步。
平时我没少在宿舍里听同事们聊过这一带特殊服务的行情，厂子附近多的是各类场所，价格各异，按需挑选。但他们也有顾虑，说这地方疾病的普及率不低，是以大家都停留在口嗨的阶段，不敢真正去尝试。我绝非柳下惠，取向也正常，但我绝不愿意为了那点子快感落任何把柄到供应商手里，更不想为以后的人生埋下隐患。
厂家代表热情地劝我不用拘束，我连连摆手，借口小解离开了包间。
工作日晚上的生意一般，楼层深处有几个空着的包间。我随意找了一间坐进去，开始刷抖音。
远在湖州的小学妹这周更新了两个视频，她新换了个发型，更漂亮了。我微信搭讪道：“怎么剪短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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