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李大将军如今已经败逃到了济南,也不知道此番能否抵挡得住北军!”
“哈,他李景隆只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与他父亲如何比得?我看此番北军必定能够一鼓作气攻下济南!”
“嘘……你是不想活了么?竟敢如此评价?”
徐子松随着刘平一路走来,沿途便已经听到诸多关于如今正打得热闹的南北两军。如今正值建文二年六月,而刚在一个月前大将军李景隆已经彻底失败,以至于逃到了济南。号称百万雄狮的六十万大军都能够在李景隆手中出现兵败如山倒的局势,可见这位大将军纸上谈兵的功夫绝不输给赵括半分。
不过,对此的说法也是流传了诸多版本,虽有不同,但是结果却相似——南军大将军李景隆彻底败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徐子松却是发现与自己并肩而行的刘平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别过头来,徐子松却是见他站在路边,眉头深锁,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什么。
“怎么了,刘大哥?”走到刘平身旁,徐子松不解道。
闻言,刘平这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徐子松,“或许我们当真该去投军,也好趁此闯出一番大业!”
不知道刘平这个时候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徐子松问道:“为何又改变主意了?”
见徐子松问起,刘平并未立即回答,而是往前走了两步,这才开口说道:“你也不必问我原因,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是否真想投军?”
“当真!只是,如今的军情你们二人并不了解,如此冒然然地也不知去何处寻找!”徐子松心思重重道。虽说他了解靖难之役,但是却并未熟悉到了知道具体时间交战的两军究竟发生了何事。
不要忘了,徐子松可是正经的理科出身,要不是因为郑和的缘故,他哪里会去关注发生在六百年前的靖难之役?所以,如今他仅仅只是知晓大致的走势,并不知道如此多的细节。
“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这……”刘平见徐子松分析出了问题的关键,一时也想不到该如何是好。
不过,徐子松却是笑着说道:“你也不必可是了,想要投军并不难,现在我们所不知晓的仅仅只是具体的军情。要是我们多方面打听一下,想要知道这些我想并不是什么难事!”
“嗯,你说的在理!只是,我们现如今该如何去打探这些军情?”说到这里,刘平却是突然惊呼道:“哈,我倒是忘了。如今不管燕军还是南军胜负如何,他们都应该在北平到京师这段路上,想要打听他们的消息只要去问盐帮的人并能够知晓!”
“呃……这……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徐子松倒是完全没有想到刘平竟然能够想到这一点,就算是他之前提议去盐帮也并未想到这一点。还真别说,这要是成功还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哈哈!”既然想明白了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刘平心里也是大喜,哈哈大笑了两声便搂着徐子松的肩膀继续往前走。
没走两步,刘平却是瞪着一双大眼盯着徐子松,“我发现你小子挨了曹二娘一棍,似乎这脑瓜子比以前灵光多了。哈哈……”
闻言,徐子松也只有嘿嘿一笑,哪里敢多做什么解释。见徐子松默认,刘平更是笑得欢,肩膀被他搂着的徐子松都能够看到他的大槽牙。
徐子松与刘平二人就是住在这条关东街的一条小巷之内,而这个拐角却刚好开了一家铺子,而且还是专门救死扶伤的药堂。都说古代的大夫如何如何救死扶伤,而现如今的医生又是如何为了钱财做出种种丑事。其实,不管是古代还是后世,这两种医者都存在。
而现如今徐子松他们经过的这个名叫“济世堂”的药堂正是救死扶伤而分文不取的大善医者,而当初听刘平说为徐子松施针的小蓉正是这家药堂的大夫。
搂着徐子松一路从运河边上走到了这里,刘平也并未直接回家,而是大步走进了济世堂。
“喂,小蓉,太阳都晒屁股了,难道还不曾起来?”刘平倒是大大咧咧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向他投来的异样目光。
然而,不等他的话音落地,内堂却是响起了一个十分清脆的声音,“人家有名有姓,你为何回回喂喂喂地喊?难不成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有,哪一日本姑娘起得比你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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