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允许我先吃支烟。”我掏出不久前放进衣服口袋里的香烟,用手揪下一段,放在嘴里咀嚼。烟草入嘴随着咀嚼大大的缓解了我的疼痛。
“如你所见我得了一种罕见的病,这种病连医生都感到费解,只要不按时睡觉或者思考的时间太久就会疼,但好在不致命。”我把剩余的半截烟放回兜内,又把嘴里的烟渣吐了出来。
“很难想象到得了这种病,为什么还要选择当侦探。”他看向我眼里充满了不解。
“只要脑子动的快,在难缠的病都追不上我。”这种高级的笑话我知道很难对他起到共鸣,那我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唯一的原因就是这个样子可能会比较帅气。
“虽然你对此还有很多的疑问跟不解,不过没关系。听我说就好了。一个人的样貌不管在怎么伪装那些固定的生活习惯绝不可能在一瞬间改掉。在场的所有女士当中,她穿了一件宽大的连衣裙,这种裙子我发誓是个女人都不会去选择它,它太过简朴,我并不是说简朴不好,但跟她的妆容完全不符合。一个化妆精致的女人怎么会穿一件这么拉低自己品味的裙子,即使不再年轻也不会让自己如此的尴尬。”
“我觉得那条裙子还不错。”
“只有男人才会觉得那条裙子还不错,女人的眼睛天生就是一个挑剔者。”郝祥和看了眼旁边的几位女士又看了一眼妇人。
“可能你会说一条裙子说不了什么,那么就再看看她的手吧,她的惯用手是右手,但现在她极力的控制自己用左手。”
“这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虽然她极力的在克制,但出于身体本能的驱使,她用了右手去捋了她的头发。”
“这么多人中,你就仅凭这几点就锁定她是凶手的吗?”
“让我锁定她的是她的面相。”
“面相?你还会看相吗?”郝祥和被我说的话更加感到好奇,不住的在我脸上打量,好像真的有把我当成什么。我挠着眉毛,嘴角控制不住的咧了咧。
“凶手一般在杀人后至少十二个小时之内脸色苍白,这些都忘记了吗?”这是一本犯罪心理学的一篇课文。我想警察也会学到的。受我点播下很快他的眼神就变得凌冽起来,从我的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如刀锋一样的侧脸,正义的红光铺满满脸。此刻我想他对我的话应该是深信不疑了。
“要现在逮捕他吗?”
“不用,警察马上到了,别惹麻烦。”显然我把他是个警察的事情在转瞬间忘记个彻底,随后对着他露出尴尬的微笑,由于职业的特殊和我这个人比较怕麻烦的性格很少跟警察有什么合作。
“时间不早了,我决定帮你找到凶器就会放睡觉。郝警官是否可以同意一个病人的祈求?”
“你是说凶器没有在他身上?”
“我想任何一个杀人犯在杀完人后不想着如何处理凶器。”我转身扶着扶梯往楼上走去,木质的的地板铺着老旧的地毯,地毯的颜色也随着时间由红色变成了深褐色。我踩在上面一步步往上走,感受着每一步脚下地毯发生的轻微变化。
二楼的楼梯口处,地毯发生过偏移,我停下来低着头看向地面,这里的地毯拼接处出现了一小条裂缝,下面的一条黑线告诉我这里之前是对接的。我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任何一处适合藏东西。我来回踱着步子踩着那块地毯,眼角余光一直在扫视着周围。
“这里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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