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程某不过是稍加怀疑,大人便如此愤怒,莫非是程某说道大人的痛处?”程秉似笑非笑的看着刘裕说道。
“那程先生想怎么样?”
“既然大人有如此才情,我与大人辩一辩经学?”
“呵呵,辩论之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必要,你我直接就地写一篇文章分胜负,一炷香时间内写完,刘和,张贴告示,通知大家的人过来见证。”
刘裕也知道这种怀疑一直有,但是刘裕之前并未在意,如今看来正好借这个郑玄的徒弟来正名了,虽然他可能并没有恶意,但是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的撞到枪口了。
“大人是否强人所难?”程秉也是有些担忧,若是赢了还好,若是输了,则名声就毁了,而且程秉师从郑玄,善于经学,文章并不擅长。
“程秉,你挑战我,我答应了,并非强人所难,莫非你过来消遣本太守?”旁边的马强跟随刘裕久了,也有了默契,直接将手摁在刀把上,露出一截刀身。
“大人,比试何人为裁判?”刘巴在刘裕身边做事一段时间,已经清楚了刘裕的性格,刘裕每次做事都是有的放失,而且程秉乃他介绍过来的,并不希望出现意外。
“子初为裁判,你可有意见?”刘裕问道。
“子初是太守麾下,何谈公正。”
程秉并不认可。
“你希望是何人?”
“张范,张公仪。”
刘裕并没有听说过。刘和走到刘裕身边耳语道。
“张范是留候后人,其祖父做过司徒,父亲做过太尉,今日刚到番禺,尚未来得及通知您。”
“子初,子同(刘和),你们持我名帖一起去请公仪先生。”
刘裕说罢让人准备比试会场,总是要有人见证的,而师范学院,刘府学堂许多人都来观看了,加上许多本地的士子,学者,不下数百人。
“公仪先生来了。”外面有人说道。张范可是名门之后,自然有人打探出来了,光是留候后人,就能唬住许多人,汉朝谁不知道留候之名。
“晚辈见过公仪先生。”
“末学后进见过公仪先生。”
刘裕与程秉也是见礼,张范三十多岁,相貌儒雅,风度翩翩。
“范今日听闻太守大人与康成公的高徒比试,.uknsh.m有幸能成为见证人,非常荣幸,比赛可以开始了。”
张范似乎非常乐意看到此事,刘裕有些纳闷,正常来说张范此时虽然未出仕曹操,但是也是在家乡做大善人啊。
刘裕其实已经思虑好了,已经开始下笔,而程秉还有些犹豫,慢吞吞的才开始下笔。刘裕作为后世穿越的人,文抄公是要做的。
而张范做为见证人,自然是笔直的身子看着两人,虽然也想过去看看两人写的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怕打扰到二人。
不到一会,刘裕便写完了,而程秉此时满头大汗,毕竟还是年轻,还需要多加磨练。张范看到刘裕写完了,便过去看了看刘裕抄的文章,越看眼睛越明亮。虽然文章不长,但是非常精辟。
一炷香之后,程秉也写完了,张范看了看,马马虎虎,非常一般。
“德枢,你自己看吧。”张范也不说谁胜负了。
程秉拿着刘裕的文章看了看,半响过后。程秉也则向刘裕,张范等人抱了抱拳。
“太守大人,是程某输了。”
“这家伙也敢和少主比试,呵呵。少主在学堂的那些文章拿出来,随便一篇都可以说是传世之作,这家伙是自不量力啊。”
“就是,就是。”
从刘府学堂过来观战的这群人在下面得意的说道。
“公仪先生,到底是什么文章,让您如此中意,能读出来让大家一起欣赏。”下面有人喊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张范拿起文章开始准备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