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钥匙,开门那”。我看着已经开始有点惊慌的列车员。
“奥,钥匙,钥匙”。列车员慌忙把钥匙掏出来,打开了列车长的门,我进去拍了拍列车长,扶起了他,皮肤触手冰凉,身体已经僵硬了。
列车员在我身后喃喃道:“不是吧,又来了,又来了”,说完惊恐的大叫了一声,跑回了他自己的车厢。
“喂,等等,Uw.knsh. 什么又来了”,我连忙追了过去,一进到临车厢,感觉温度突然暖和了一点,再也没有原来那种阴寒,很舒适的温度,我在下一个车厢的连接处抓住了还在瑟瑟发抖的列车员,在她磕磕绊绊的叙述中,我才了解到,他说的又来了,究竟是什么。
这趟列车,是晚上九点多北京发车,直达长春的一趟列车,运行了很多年了,因为属于偶然事件,警察查了很多次,都查不出所以然,最后都不了了之,定性为列车故障制冷剂泄露。
“我去,遭了,温大姐他们”,我急忙跑回那个依旧阴冷的车厢,拉开车厢门,挨个拍了拍他们,除了了凡,这货拍了几下还在呼呼大睡,温大姐和大宝都醒了,睡眼惺忪的看着我,赵大宝更直接:“大半夜你特么有病吧,拍我干啥,憋不住去卫生间自己撸去”。
我又用力拍了了凡几下终于把这货拍醒了:“醒醒,别睡了,出事了”。
了凡晃了晃脑袋:“出事了?啥事,没感觉啊”。
了凡说的这点我也很纳闷。如果是闹鬼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不管是我,还是我的桃木剑,或者是了凡。哪怕温大姐,都应该有所感应才对啊,可是我们除了觉得冷,并没有感知到别的什么东西。
“到底什么事”,温大姐已经穿好衣服坐了起来。
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了凡已经彻底醒酒了,跳下来去别的包厢看情况。赵大宝一脸懵逼的问我你们拍电影呢吧。
几分钟后了凡回来了,脸色很难看:“我们的这个车厢,除了我们四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