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祭雨看着我,叹了口气:“你不必想太多,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哪里都不要去。”
我冷冷盯着他的脸,不说话,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想要我的命?他大可不去救我。想要钱财?我可不觉得我一个高中生能有几个钱。
那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邵祭雨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到了山洞口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走后,我细细打量了一下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洞中,但我却不知道离原来的营地有多远,大抵是回不去了吧。
之后的一周内,我就一直在疗养身体。眼前可见的人除了有两个伙计,就是邵祭雨。
自从他第一天见过我后,就没怎么见过他了,哪怕见着我俩也闷声不语,活像是两个陌生人。
也不知道那绿色的粘稠玩意是什么,我的外伤好的飞快,只是三天左右,我就可以勉强扶着岩石坐起身来,只是我被固定的腿和右手臂还不能动罢了。
一周之后,我的气色可见的好了起来,也能下床走动走动了,但是头还是晕乎乎的,我都怀疑那一下是给我摔成脑震荡了。
我扶着岩石到洞口看了一眼,才发现我所处的位置是在一个山谷的下方,入眼就是陡峭的峭壁,大概有七层楼那么高。
我靠,难不成我就是从那里摔下来的,那我没死还是真的命大。
这是我看见有人走了过来,那一缕长发,是邵祭雨无疑。
我看见他右手上缠着绷带,隐隐有些泛红。
他受伤了?
管我屁事。
邵祭雨走过来,用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没提起他手上的伤,而是也看向那七层楼高的峭壁,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道:
“不是从这里,那地方在山谷的另一头,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之后去看看。”
我撇了他一眼,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奇怪,搞得好像我死不瞑目,觉得有必要去看看摔死我的地方一样。
说不定血迹还在那里。
我被我自己深深的吓住了,抖了抖肩膀,便向山洞里面走去。
邵祭雨也跟了上来,等我坐在一块岩石上时,他也坐了下来,从怀里摸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我也不想刻意去减缓自己的呼吸了,反正改起效果的还是会起效果,我就单单只是垂着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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