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门缓缓闭合之后,慢慢的向天空隐去,直到消失不见。
昆吾子收了在身边环绕的飞剑,忽然噗的喷出一口血,身子从半空中,向下掉来。
天悲大师和武熠策,舍了众人,双双向天空飞去,分别抓住昆吾子一臂——三教还是相互扶持的。
三人徐徐落地,二人放开扶着昆吾子的手。昆吾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无妨,不过是伤了点元气罢了。”
又道:“不过这次那剑吸了那么多神血,只怕下次再想用它就难了。”
天悲大师道:“那通天所造的巨灵神将,确是越来越大了。”
武熠策道:“那通天喂虎投食,反噬其主之计是阳谋,暂时确是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火雨听不懂三人说的什么,转了头四处打量。
只见整个山巅已经变得破破烂烂,除了被老道护住的祖师祠堂外,其他的几间茅草房都有破损。
老道一挥手,山巅复又变得平整,那鹤童不需昆吾子吩咐,自去衔草修补,仿佛早已经习惯。
天悲大师道:“虽明知通天喂虎噬主之计,眼下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好在天门再开是在一甲子之后,也许这段时间有什么变化也为可知。”
“此事也算是暂告一段落,道兄御剑退敌辛苦,抓紧打坐为好,和尚就不打扰了。”
武熠策也寒暄了几句,提出告辞。
天悲大师招出法宝,是一根禅杖,通体金黄,哗楞儿楞儿,铃环直响。
大师把禅杖御在半空,晃晃身跳上禅杖,消失不见。
武熠策招出的却是一杆毛笔,那毛笔笔杆黢黑,笔尖仿佛有墨水要滴下来,一拉薛灵儿,上了毛笔,消失不见。
秦瀚塘与火剑锋众人各自下山。秦瀚塘与火雨分别十分不舍,拉住火雨的手,眼泪只在眼眶中打转,连声嘱托,以后有机会一定到十八连城。
不提其他人归家,单表一句武熠策与薛灵儿二人。
武熠策说道:“我观你对别人都不大理,单单多看了那秦瀚塘一眼。”
见薛灵儿不说话,武熠策又说道:“那秦瀚塘,相貌黑丑”
正说到这里,薛灵儿突然说道:“气运之数,岂可以相貌黑白而论。”说罢又闭上了嘴。
武熠策等了等,看薛灵儿不准备说下去。就说道:“也好,那咱们师徒二人,就各执黑白。”
刚刚还热闹的昆仑山,转眼间只剩下师徒几人,略显冷清。
鹤童衔草修庐,水彤彤跑去帮忙(捣乱),火雨问道:“师父咱们昆仑赫赫威名,您就弄这么几间茅草房。”
老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火雨:“师父您把穷都能说的这么高雅,果然是法力高深。”说完笑着也跑去帮忙。
老道回了句:“臭小子”
人多力量大,鹤童做事又分外熟练,没多久就修葺完毕。
昆吾子说道:“为师今日乏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们各自休息。”
火雨问道:“师父我是和师兄一间吗?”
老道:“鹤童平日不在此处,你自己住。”
老道居中,水彤彤居左,火雨居右,鹤童自行离去。
当夜无话。
第二日天还没亮,火雨就被昆吾子叫了起来。昆仑山的早晨十分寒冷,火雨出门就打了个寒颤。
老道指着涯边的一块大石说道:“上去打坐,我辈修行,不可懈怠,以后早晚都要在此处打坐练气。”
火雨爬上大石,见上面摆了一个蒲团,火雨坐下,好不容易才入定,开始运功。
当朝阳初升,放出第一缕光芒,火雨感觉天地间的灵气疯狂涌动,迫不及待的吸纳起来。
直运行了三个小周天,火雨才醒来。发现昆吾子已经不在身边。火雨下了大石,向师父房间走去。
只见昆吾子房中热气直冒,火雨还以为师父在做饭,走近了抽鼻子一闻,味道怪怪的。
来到师父门前,火雨叫了声师父,昆吾子应了一声。
火雨进门看见师父正把冒着热气的液体,往一个大木桶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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