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胡玉芬仰面回答金玉龙:“我们这婚礼,只是个意思罢了,随你怎么举行都要得。”
玉龙见她那么可爱,不禁吻了她一下,笑道:“那就把这结婚证,放在这纱发背上,当作是礼坛。我们双双对着它,简单地行几个礼就是了。行吗?”
玉芬笑道:“你说行就行,我没说的。”
于是,金玉龙把那结婚证,公公正正地倚墙放在纱发背上,又拥胡玉芬并肩对证站好,然后笑道:“玉芬,注意,我要司仪了!”
玉芬忍不住笑,说道:“行,开始吧,别做衍文了!”
玉龙却忍住笑,说道:“这是我们的正经大事,应当严肃些!”又念道:“一,结婚典礼开始,新郎新娘就位!”
二人移动了一下脚步,身子靠紧了,站正了。
他又念:“二,新郎新娘注视、并齐声朗读结婚证!”
二人对着结婚证,齐声朗读完毕。
他再念:“三、向伟大领袖***敬礼,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二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三个鞠躬礼。
他接着念:“四、向双方长辈敬礼,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二人又恭恭敬敬地行了三个鞠躬礼。
他继续念:“五、新郎新娘互相行礼!”
二人当真认真地互相行了三个礼。
他最后念道:“六、礼毕,送新郎新娘入洞房!”
玉龙念完后,一面笑,一面搂着玉芬的腰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与她双双做着进入洞房的动作,走到床前,肩并肩地坐在了床沿上。
玉芬问他:“仪式结束了?”
玉龙回答:“基本上结束了。”
玉芬撒了个娇儿,笑道:“你原先说,只简单地行几个礼就好。可是,结果弄了一大通,把我的腰都弄痛了!你得给我揉一揉!”一面说,一面温顺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忽然,她又问道:“哦!你刚才说的是:仪式‘基本上结束了’。难道,你还有什么节目不成?”
玉龙一面给她轻揉腰身,一面笑道:“这是结婚,当然还有节目嘛。而且,那节目是最重要、最关键的一个呢!”
玉芬一听,立即伸起腰儿来,问道:“什么?还有一个最重要、最关键的节目?那是什么节目啊?”
玉龙笑望着她,故意等了好一会,才反问她:“我的新娘子,你说呢?”
玉芬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羞得脸儿绯红,拍打着他,笑道:“你坏,你坏,你好坏!”
玉龙望着她细嫩红润的脸蛋儿,就像一朵盛开的水芙蓉;再看她娇羞阿娜的姿态,只觉可爱极了。于是,他握住她的手儿道:“别打了,要是你把自己的手儿打痛了,我会心疼的。”说着,他把她搂在怀里。
玉芬早已顺从了,可嘴里却说:“要打,我就是要狠狠地打你这个坏蛋!”
玉龙一面抚慰她,一面说:“你打不过我的。再说,我也不是坏蛋,而是你喜爱之极的、刻骨铭心的爱人。”
玉芬在他怀里,继续撒着娇儿道:“你就是个大坏蛋,谁会刻骨铭心地喜爱你?你自作多情罢了!”
玉龙搂着她道:“你硬要说我是大坏蛋,那我就坏给你看看!”说着,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动手就要给她宽衣解带。
玉芬推挡不住,急了,求饶道:“别,别这样!玉龙,等会儿好吗?我还有事和你说呢!”
玉龙不听,一面继续行动,一面说:“你别想哄我!”
玉芬连忙道:“不,不是哄你!我真有事要和你说!”又道:“我求你了!”
玉龙见她可怜兮兮的,心儿早软了,笑道:“那你说吧,还有什么事?要是哄我,你才晓得我如何坏呢!”
玉芬一面坐起来,一面整理衣裙和头发,说道:“没事也不该这样嘛,何况真有事?”又委屈地说道:“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玉龙也自觉莽撞了些,忙赔不是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但你别生气,也不要不理我才好。你说,有什么事要和我讲?”
玉芬道:“你把外衣外裤脱了吧。”
玉龙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玉芬道:“没听明白?叫你快把外衣外裤脱了!”
玉龙不解地问:“刚才为这事,你还、你还生气不愿意呢。现在,怎么又叫我快脱呢?”
玉芬娇嗔道:“叫你脱你就脱,胡思乱想做什么?”
玉龙只得依她,憨憨地一面笑,一面脱衣服。
玉芬则嘟着嘴儿道:“走开些,让我!”说着,她故意擦着他的身体走过去,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套上灰、下青的男子休闲装,放在床上,手提上衣道:“我给你买了一套衣服,刚才忘记叫你穿。你现在试试看?”看她那脸色,听她那语气,刚才那点委屈,早已抛到爪哇国去了。
玉龙一见,呆呆地站在那里,真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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