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精神状态很好,好得有些异常。”菊千代站在我的床前,观察着我的状态,“但毕竟你中了箭,之前也受了很多伤,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到处走动。”
实际情况确实是这样,我的理智可以正常运作,它告诉我,我的身体并不处于健康状态。但我现在异常亢奋,如果让我躺在床上,我会非常清醒地度过三天三夜,那会让我无聊到发疯。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我还是躺回了床上。
佛利特被我们接管了下来,队伍中的所有人都在全力地维持着这座城市的运作,除了一部分正在轮休的战士们。
彻代替我在城市中领导人们进行改革、分配工作,宣传理念。希望和菊千代赶回了他们各自领导的城市,他们都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只有恒,他正在轮休,其余没有轮休的战士正在维护秩序,看守城市。看来,可以叫恒来陪我养病,解解闷。
正想着,恒正好出现在了我的屋门口,他打开门,带着两桶圣火教徒爱喝的麦酒进来,眼神中带着一些开心,两手举起两桶酒,用肢体语言告诉着我“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也许我不该饮酒,这不会对我的伤口有好处,但若是不喝酒,可怎么让我在床上无聊地躺那么多天呢?
“你知道为什么昨天我要叫你快跑两步吗?”我问恒。
他坐在我的床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但那身衣服很快又脏了,被抹的全都是油和洒出来的麦酒。
“不知道,可能是你害怕死亡了?哈哈哈哈哈。”他开玩笑道。
“我要给你将一个新的概念,你试着理解一下。”我回答。
说完,我为他做了菊千代曾给我做的那个“之所以骨锤族人培养不出弓箭手”的测试。彻理解到了两族人的视觉差距,发出了震惊。
“这不可能,怎么会就这样漏掉了信息呢?”
“但事实就是,我们所看的世界是漏掉了一些信息的,我们的弓箭手无法完美地让自己的准星跟踪到目标,所以骨锤族人的弓箭手在实战中总会脱靶,因为敌军不会站着让你射他。”我回答他。
“可这跟你昨天让我快跑两步有什么关系?”恒不解道。
“昨天,我被你拉着离开战场,突然我注意到一名敌方的弓箭手在朝我瞄准,那时候他的弓弦已经拉满了,这时候,在你的前方不远处有一块掉落的盾牌,我叫你快跑两步,是想伸手捡那块盾牌来挡住那支箭。”我不急不忙地说着,“最终的结果你也知道,我挡住了那支箭。”
“你是说,你的视觉达到了人族的敏锐程度,已经能在半空中挡住射过来的箭了?”他问。
“没错。”
听完,他陷入了沉思,仿佛在回忆一些事情,我只是在看着他,等待着他回答我。
“我倒是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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