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威胁下,没有一个士兵敢于上前发出攻击,况且,我的身边就站着一名骨锤族大力士级别的战士,手中拿着巨斧,就算是他们全部上前发动攻击,也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
与此同时,瑞克丹及他带进来的士兵还都手握利器,将我防守住,一步步地向着城外的方向逼近。
士兵们还略有迟疑,毕竟我们可不会像以前一样,只进行掠夺,而不占领。我们这一次的战斗目标是占领城市和土地,这意味着一旦我们攻进了佛利特城,城内所有士兵只要有不愿投降,就会被全部杀掉,并且他们城主的脑袋就在我的手里握着。
另一方面,这帮士兵在等着城主下命令,不敢贸然上前进攻,害的他们的城主丢了命。
“给我后退!你们聋了吗?!”我再次大喊。
我们已经沿着城市的主干道来到了内城门的不远处,再后退的话,怕是要城门大开迎接骨锤族士兵占领城市了。这时候,若是佛利特的城主再不下命令,我们就真的要自己动手打开城门了。
当我的话音刚落,我抓着城主头发的手突然感觉到了他点头的动作,士兵们开始后退,放下武器,彻底放弃了抵抗。
数十分钟的思想斗争中,佛利特城主最终没有决定作出反抗,或是用自己的生命作出一场豪赌,他选择放下武器,把自己的生死完全交给了我们。
这当然没能改变最终的结果,我们拉着城主一步步地走到了城门前,恒打开了城门的开关,内城门被打开,我们走进熟悉的瓮城内。
城墙四周站满了敌军的弓箭手,其中许多人已经把弓弦拉满,举起弓在朝我瞄准。
当然,任何一个民族都不缺乏勇士有的人惧怕贵族的威严,可有的人就不怕,他们把民族的命运放在首位,视上层诗人的吟唱为空洞无物。
一箭射了过来,精准地射在了佛利特城主的眼窝中,箭矢贯穿了城主的脑壳,直直地朝着我的胸膛突进。像是钝器砸击一般的痛觉从我的胸前蔓延至全身上下,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和佛利特城主的尸体一起被箭矢串在一起倒在地上。
这也许不是有意为之,但命运有时就是那么巧妙,我们失去了人质,也失去了威胁。这一下敌军不必再按兵不动,而是有了充足的理由朝我们发起进攻。攻势入海啸一般迅猛,我们没有太多的反应时间,他们的枪尖就要朝我们刺过来。
瑞克丹和他的士兵们无法在此时保护我的安全,和我的生命相比,内城门更加重要,他们冲向城内的方向,试图阻止敌军士兵关闭内城门。
“恒。。。快去开城门。。”我用最后的力气对恒说。
他并没有过多的犹豫,而是全力跑到外城门处,用尽全力拉动城门机关。
狼骑兵迅猛地从桥洞中窜进瓮城内,我们还是快了一步,白狼王驮着希望像是一道闪电般撕烂那正要把枪尖刺向我脑袋的敌军士兵。
此时的我感觉异常的清醒,减伤并没有带给我要昏过去的感觉,反而,它让我的视线变得锐化,我的视野之中,几乎所有东西都被套上了一道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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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的大脑每秒钟能够分析二十四张图片,骨锤族似乎更少,每秒钟只能分析大概二十张图片。
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在我看来,我的眼睛和人族的眼睛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我们看到的都是连贯的影像,由眼中的影像带给我们信息,我们再做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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