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说罢便挂了电话。
顾轼欣赏着初生的太阳,突然一股要求自己试着勇敢面对往事的想法在顾轼的心扩散开来。
顾轼把手机塞进兜里,调转马头,朝着离海边不远处的马场奔去。安放好了马,离开了马场,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啊?”出租车司机头也不回地问。
“江城墓地”
顾轼望着窗外后退的风景,往事不断浮现在眼前。
顾轼的父亲顾伦是一名一流的赛马骑师,巅峰的时候是可以排进世界前10的骑师,周国流行赌马,他的父亲在周国最高联赛CHR赛马联赛拿过三次冠军。拿过一次世锦赛铜牌。在职业选手的那几年赚得盆满钵满。自己开了家马场,成了一名教练培养了不少速度赛马的运动员,有了一儿一女,典型的成功人士。顾轼有一个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叫顾轩,在顾轼的心中他的姐姐就是他的英雄,他的姐姐继承了父亲骑马的天赋。成为一名马术运动员。马术与赛马不同,马术是骑手靠着高超的技术和马的默契,完成各种动作。而赛马比的是速度。顾轩在15岁的时候踏入职业赛场,拿下了无数的金牌,唯一的遗憾就是16岁在奥林匹克赛场上拿了第四名没有奖牌,四年后顾轼一家守在电视前直播看着顾轩总决赛的复仇表演。在表演跳跃障碍物过程中顾轩意外得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顾轩这种高手,从马背上摔下来,就如同现在周国男足7:0战胜不拉几鲁国一样,是不可能的事,但它就是发生了。吓坏了电视机前的顾轼一家。后来在抢救顾轩的医院里得到了她因为头骨骨折伤到脑干去世的消息。在后来在主办方的调查中得知了在赛前顾轩已经患上了绝症,她除了自己的男友之外没有告诉任何人,瞒着大家忍着一身的疼痛,完成了一系列的比赛。可是在最后的决赛场上,病情突然加重,承受不了痛苦的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如果头骨没有伤到脑干,顾轩最多也活不过一个月被胰脏的疼痛折磨致死。顾轼的母亲因为受不了这个打击,在顾轩死后没到半个月伤心过度因心肌病而死。就连顾轼也因为姐姐的去世发了足够要命的高烧,眼看命运就要夺走顾伦的所有的时候,顾轼却被救了过来。在那之后,顾轼变的少言寡语,他无法接受姐姐和妈妈被冰冷的石碑代替的事实,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姐姐和母亲死后父亲无比平静的态度。看不到悲伤,只是有一点无奈的样子。从此顾轼就很少和他父亲讲话。每年在姐姐忌日天不亮的时候顾轼没有去墓地祭拜自己的亲人。而是骑着姐姐名叫夕阳爱马,在马场边的沙滩上狂奔。回忆到这儿出租车上的顾轼虽然表情依旧坚定可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察觉到了故轼的异常刚想和他聊两句,但联想到这位乘客要去江城墓地,便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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