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山地自行车走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回到了荷城北边的老城区的夜望街。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夜望街里亮着昏暗的灯,街道两旁开着大大小小的商铺,在这连片黑压压的建筑中显得很不搭调,行人匆匆无暇顾及。
而在夜望街南边过了三米宽的排污水沟就是高高的商品楼房,再往南便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
往南远眺便能看到那五彩的弥红铺洒在楼群之中。
这里有着形形色色的人,高压力的白领在夜晚的酒吧里随着音乐的节奏尽情放纵,享受着酒精与音乐带来的快感。
而在街角的电竞网咖里是一堆堆组团去玩通宵的学生,在这里没有学习的压力。
商场里的男男女女们享受着人群的热闹气氛,街道上熙熙攘攘。
而谁又会想起三十年前的“夜旺”街也是这个景象;曾经夜望街是这荷城最繁华的方,后来听说陆陆续续出现了诡异离奇的事件。刚开始是家养的宠物莫名失踪,或者毫无征兆的死亡。
后来愈演愈烈比如商场莫名的起火,或者半夜南边那条小河发大水。更可怕的是商户的老板莫名的疯掉或者失踪。渐渐地老板们开始放弃这地方纷纷往外跑,生意越来越少人做。
而夜望街南边也就是夜溪的对面开始发展起来。而“夜旺街“”也就变成夜望街,而夜溪也就变成臭水沟。
那些诡异的事发生三年后达到高峰,而后渐渐减少,在我出生那年的一个雨夜后再也没有发生过诡异的事。如今的夜望街只有老居民和外来的租客在住着。
“张大爷,还有桶装水吗?来一桶。”周阳来到张大爷的便利店
“有啊,小阳,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张大爷拿着扇子从躺椅上起来
张大爷又问:“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吃饭了吗?”
“今天去看看姑妈,在那吃过了”周阳顿了顿又说“大爷能不能借你个小推车用用,拉了水回家就给你送回来,”
“你咋啦,闻闻你这一身的药味。我来!这几米远不碍事儿。”说罢张大爷从里屋推出一个小板车,利索的码上桶装水便往外拉。
周阳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头“张大爷您辛苦了,”
张大爷家往后两户就是周阳家;到了家,张大爷利索的把水放到饮水机上,接过周阳双手递过来的钱就要回去。
“辛苦了,大爷您慢走”。
“早点睡啊小阳,”说完张爷就推着板车走了,坚硬的板车轮子与地面摩擦发出隆隆响声,在这空旷寂静的街道上久久回荡。
张大爷从小就很喜欢周阳这个娃,邻里都说这娃教养好,会做事儿。
周阳解下肩头的药包就去卫生间洗个冷水澡。
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吓了他一个机灵,今天遇到的事够诡异,让他神经有些大条。:谁打来的?难道是姑妈?
拿起手机一看,是韩伟强。点了接听:
“我说周阳今天不是说好了去压马路吗?怎么一大早不见你来,去你家也不见你,你说今天是不是和妹子约会了?”一顿噼里啪啦。
“没,今天不是去约会,我周五都和你说了我不去压马路了,现在你还赖我呀?”
“打你电话也不接,你还不承认呐?”电话那头悠悠的说。
“你打电话时候我正在骑车,到姑妈家姑妈太热情就没回你电话。”
“好吧好吧,那明天去打篮球吧?”
“恐怕不行了,今天我肩膀被磕了下老疼了。”
“疼不疼兄嘚?得劲不?”韩伟强在电话那头开玩笑的说道
又平静的说;“该去看看还是要看的,”
“嗯,先洗澡,拜”。
韩伟强是周阳的好哥们,简直就是一损友。
洗完澡正要走进厨房想把药包蒸一蒸,只见一只猫全身竖着毛,弓着腰眼睛惊恐的盯着窗外。
周阳的到来把猫吓得一个激灵“唔~喵~~!”一声尖叫便串出了客厅。
此时周阳往窗外看去,只见一双红色的眼睛一闪而过。那一声凄厉的猫叫回荡在寂静黑暗的老街道上。
在蒸药的片刻,周阳拿出手机看着新闻;
《疑劫匪抢劫无果刺伤医生,警方正在全力侦破案件》周阳点进去
:农槐街一孤苦老医生周五遇刺身亡…………
并附上一张嫌疑犯的画像,短发,颧骨高鼻子比较扁平,身材偏瘦。根据邻居反应有个偏瘦的中年人带着鸭舌帽,身穿披灰色外套,穿着略有掉色蓝色牛仔裤………………有疑犯行踪请拨打市西分局电话举报
周阳心想:炎炎六月天这样的穿着现任很不合常理,应该是他,一边往下刷。
周阳几乎瞪大了眼睛,“这不是今天那个诊所吗?”周阳看着图片
“老人无儿女,老伴去世多年”,周阳又往下刷,咯噔一下,周阳赫然发现在老头与他老伴的合照中的老阿婆与那个为他指路的老阿婆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老阿婆既然死了?难道世上真有鬼?
那个老医生已经死了又无儿女,那么那个高医生又是谁?命案现在不可能还能营业。
回想那个诡异的老太和高医生,这种种的事情如同毒蛇般餐绕着,思绪像野草般在他脑海中疯长。周阳陷入深深的沉思。
看着手机中的照片,老阿婆慈祥的笑容显得更加诡异了。
不知过了多久,微苦的药味飘来,把周阳从沉思中唤醒。
上到二楼的卧室中躺下,不知是药味原因还是白天太过疲惫,不一会周阳便沉沉睡去。
突然,一只血红的身影跳到周阳的床头,张开那血红的大口向着他的头袭来,不,准确的说是他的眼睛袭来。
鲜血淋漓的舌头就是一下,长满倒刺的舌头刮过周阳左眼。刺痛袭来,周阳一个鲤鱼打挺直直做起来,心跳加速,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的后背早已经湿透了。
周阳惊讶的发现此时床头什么也没有,:“难道那是一个梦?”
左眼一阵刺痛传来,:“难道不是梦?”
慌忙打开卧室的登灯,刺眼的灯光照来,周阳紧闭双眼,好一会适应了过来。
在镜子前看了看左眼。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此时他的左眼眼白一片血红,只有中间的瞳孔还是黑色,纯黑纯黑。周阳简直不敢相信,还好,左眼没瞎,试了试右眼,也没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周阳下了一跳,
“难道那不是梦?难道刚才血红的身影真的出现过?”周阳又对着梳妆镜闭上右眼,他血红的左眼隐隐看到镜子里有什么东西正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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