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阳骑着山地自行车车从姑妈家回来路过偏僻的小街道。
突然“砰”的一声,周阳左肩传来一阵剧痛从山地自行车上摔下来,淌出了血。
“谁呀!哪个混蛋”
一把铁棍落在身旁,周阳自言自语的。
“小伙子,前方两百米左拐有个诊所,去看看吧,别耽误了身子!”一阵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
“谢谢阿婆,知道了!”周阳礼貌的回了句。
一位身穿黑袍手撑拐杖的老阿婆正站在周阳的前边一米远。老阿婆伸出她那树皮一样的手指了指。
看着老阿婆佝偻的身躯,布满皱纹的脸上如豆皮一般密密麻麻,抬着头看着周阳,竟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周阳绕过老阿婆推着自行车向着小诊所走去。当他走出两米远时侧头撇去,空荡荡的街道上什么也没有!
“来无影去无踪,难道我看错了?”周阳自言自语。
傍晚的城西郊农槐街道亮起来点点灯光。肩膀的剧痛随着心跳一下一下的传来,犹如被人用铁锤击打般。
“诊所,农槐街204号,”周阳看了看。
门口的白布帘透出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了。
“大夫您好,能帮我看看嘛?”周阳掀开布帘走了进去。
“爸爸?”周阳一震。
“爸爸早在五年前就在医院里病死了,这么可能!眼前这位大夫和他爸长得一模一样,周阳在医院照顾爸爸时看到的每一根头发,每一道皱纹此时都清晰的在大夫身上显现,那一张脸,那消瘦的身影简直一模一样。”周阳瞪大了眼睛。
“小伙子哪里不舒服,我给你看一下。”大夫坐在椅子上望向他,目光中夹杂着些许的温柔。
“莫名的被一把铁棍砸到了”周阳掀起衣领
“你别急,先帮你止血,等会再抓点中药热敷。”大夫走了过来清理伤口。
周阳看着这位神似父亲的大夫并没有抵触。不一会周阳感觉好了许多。
周阳解开衬衣露出一块怀表,大夫看了一眼说:
“这怀表是家人送的吧,爸爸吗?一般只有男人喜欢戴。”
周阳一震,“难道他知道?”
这块怀表正是他爸爸临终前留给周阳的,那晚大雨滂沱的病房里周爸亲手给周阳戴上这块怀表。
不一会大夫走到药柜前熟练的抓出一把又一把中药,捣碎成粉;很快,大夫分拿一部分药粉用纱布裹住,用开水淋湿,
“来,先给你敷上,”。
周阳坐在那锈迹斑斑的病床上侧了侧身,在老化的白炽灯下此时这个小诊所显得格外寂静。
周阳看着这位大夫熟练而又小心翼翼为他敷药,看着大夫出神。
温热的药包附在肩头,就仿佛小时候父亲怀抱着他那样温暖,那样舒服。
“大夫您贵姓?”周阳很好奇。
“哦!我姓高,叫我高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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