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不久,彭焘的精神就被扰乱了。风不大,从西南方刮来。一旦翻过高地西北侧山棱线,进入裂沟,就听到了草木哦嗦声。往高处走几步,你还会迎面沐浴到夜风的水一样的清凉。风扫荡着战场上的硝烟和血腥,带来新鲜纯洁的空气,也将人意识中的混沌一缕一缕吹开……
“我们正往哪里走?我们去攻击634高地主峰上的苏军吗?我们为什么要去攻击他们?因为他们走到哪里,就把饥饿、恐怖和死亡带到哪里?”
一根不知名的灌木的长长的带硬刺的枝条猛然鞭子一样抽到眼睛上,引起的不是剧痛而是刺鼻的酸楚和滚滚的眼泪。商玉均没有想过要停住脚步却停下了脚步。接着,还是那同一种渗透了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倦意,使他对攻击行动生出了这些新的想法……
ps:时间太快,天灾人祸太多,逝去的面孔模糊得如此之快。雅安地震突发,伤亡过百,我突然发现:我们已经记不清被h7n9禽流感夺去生命的人,波士顿爆炸的中国女孩也会被忘记,黄洋的离世加速淡出媒体和公众视野。请为逝者哀悼,为生者祈祷。
求月票!
♂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