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异类。他的思想之先进连当今经济界都赞叹不已。其《管子》一书已经逐渐被当今主流经济学家作为论证:西方经济学不仅是只有西方才独有的思想。
他曾说过:“夫凡人之情,见利莫能勿就,见害莫能勿避。”一句话直指人趋利避害的本质。
又曰:“故善者势利之所在,而民自美安。”善于引导利益之所在的,人们就会感到满足。
这句话给现代国家的税收提供了理论基础:税收不仅有作为民众购买公共商品的职能,一个重要的职能就是政府引导利益的所在,加减赋税便是因势利导。
他还提出:产品充裕,钱就变轻了,而商品短缺则会导致钱币重。这是早期朴素的通货膨胀和通货紧缩的理论。
他甚至对邻国进行过经济战争。他建议齐桓公命令大臣只能穿丝,而齐国不准种桑树。邻国的鲁梁小国闻此讯,改粮为桑,卖往齐国。等到几年市场成熟后,齐桓公又下令大臣只穿布衣。小国懵逼了,傻眼了。只穿布衣了,结果本国经济崩溃,等着齐国坐收利益。
他的一些手段在现在国家仍然有迹可寻。一句话简单的来说:管仲是个经济天才。
早年作为一个并不出色的商人,在治理国家的时候展现出如此的才能,实在匪夷所思。
而青楼便是这位天才的另一个杰出发明。为了招待各国来齐的商人。他科技创新,转型升级,创造性地提出了这一绵延千年的伟大产业。商人有钱,几个月不归家,特难受,怎么办,山东妓院找齐国。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交易。
现在虽然被天朝给和谐了,但是从古至今都是国人喜闻乐见的场所。平康坊便是唐朝妓院的集中地。
唐朝民风开放,妓院便成了文人墨客,纨绔子弟的消金的场所。孟郊诗里所言: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看滴长安什么花啊?是牡丹?还是月季?都不是滴,是那平康坊的交际花!孟大诗人刚金榜题名就寻花问柳去了。唐人风气由此可知。
还有李白也曾有诗言: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这爱嫖胡姬也成了一个风尚。
闲话不多说,这程群和程处亮两人,一主一仆来到北里。这北里果然不同长安他处,他们还没进巷口,一堆姐儿们莺莺燕燕围了上来。
“哟,俊郎君,快来我们翠风阁来瞧瞧。我们哪儿姑娘包你们满意。”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朝着程处亮挤眉弄眼。
有一个周边的娘子说道:“他们翠风阁的女子哪能配得上如此潇洒的郎君您啊。我们梧桐楼的头牌清倌人如烟,可是原来宜春居的。长得如花似玉,肌白胜雪,公子请移驾一观。”
这些拉皮条的实在是太热情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往二郎身上蹭,程处亮和程群好一会儿才挤了进去。
妓院果然是绝对成功的商业模式。这还在下午,就已经有很多人穿梭其中。而两旁楼里,那是满楼红袖招,姐儿身上的香气恐怕都飘到大内去了。更别说那莺燕软语,铁打的汉子到此也骨头酥软,不肯离去。
也难怪,作为大唐首都的长安,平日里的商人过客可不来这里逛逛。
“小群呐,这北里刺不刺激呐?”程处亮朝着程群挤眉弄眼。
程群也迈入了青春期,虽然在现代各色美女训练的“清心寡欲”,身体却可耻的出卖了他。
程群有点脸红:呸,这封建社会作风太糜烂了,不过我喜欢。
“二郎啊,这么多妓院我们究竟去哪家?”程群改了改话题。
“去长安城最好的妓院—宜春居。”别看程处亮年龄不大,这里面的道道却是熟得很呢。
宜春居坐落在北里正中。从规模来讲,两侧其他妓院无法与其比拟。门口接客的姐儿都比周围同行高出一筹,不向前主动权招揽,只是面露笑容,欢迎贵客。
进里再看装修,格调清新雅致。进门一幅屏风精致华丽,厅中字画也是不凡。隐隐从里厢传出淡淡的琴音也显出这儿的不同于外面的喧闹。后院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假山水池供客人游玩。
要不说这妓院是个吸金窟,这样的装修了,你怎么着也得掏个千儿八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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