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襄平城中传来喊杀声,贾祤急忙叫众将点齐兵马,大军直扑襄平。
大军来到襄平城下,此时喊杀声不但没停,反而愈演愈烈,就连城门都被方山的部下给打开。
众将看了精神一震,宇文城都急忙说道:“文和!是否立刻进城?”
从城外看不真切,只能听到城内传来喊杀声,城门内影影绰绰的,好像确实有人在拼杀。
不过贾祤不敢轻易下令进城,闻言没好气的道:“将军身为三军主帅,岂可轻易犯险?”
又对着身后的众将道:“搭上攻城梯,先占领城墙在说!”
“诺!”
众将打马回归本阵,时间不长,五千士卒抗着攻城梯跑向城墙。
期间自城上飘来一阵稀疏的箭雨,对五千士卒就跟绕痒痒是的,丝毫没有影响,不过贾祤还是令弓箭手对城墙上的守城士卒进行压制。
十分钟不到,士卒就以冲上了城墙,并很快站住了脚跟,五千士卒源源不断的往城上涌去。
待攻占城墙的士卒拿起火把对城外发出信号,宇文城都等将急忙率军杀入城中。
却说城内早已经乱做了一团,自喊杀声响起,太守府中的公孙度与赵苞就醒了过来,在屋中焦急的等待前方传来消息。
直到时间过去一刻钟,也不见有一个士卒来此,公孙度忍不住派亲卫去城门方向查看情况。
亲卫来到城门处也愣住了,只见拼杀的双方皆是自己人,待亲卫想上前问话时,不是被杀红眼的士卒砍杀,就是被卷入双方的拼杀之中,哪还有人给公孙度传达消息。
宝贵的时间就这么被一点点浪费,直到时间过去半个多钟头,公孙度与赵苞终于忍耐不住,率领亲兵往西门方向赶去。
而在城中大营的武将也是坐不住了,几乎与公孙度二人同时抵达了西城门。
不过这时已经晚了,渔阳军已经夺取了城墙,宇文城都等将也正率军往城里冲杀,跟来援的公孙度大军正撞在了一起。
狭路相逢勇者胜,渔阳军士气如虹,而襄平守军经过最近的留言却士气低落。
在加上宇文城都等猛将的冲杀,襄平守军被杀的节节败退。
不但如此,最糟糕的是,随着西门城墙被占据,城上的士卒很快往其他城门涌去。
南北两门的守将很快就派出了求援的传令兵,来到公孙度的马前道:“太守大人!汉军正在进攻南门,我军就快要顶不住了,请太守大人速发援兵。”
公孙度一愣,还没等说话,又一个传令兵来到身前。“太守大人!汉军正在进攻北门,我家将军让太守大人速发援军。”
“什么?”公孙度闻言大惊,生怕被汉军占据四门,来个关门打狗!急忙下令道:“通传各军!立即往东门方向撤退!”
又对着身后的一员战将道:“扎太!由你率三千士卒断后!”
扎太闻言面如死灰,“诺!”有气无力的答应一声,点齐三千士卒,往西门方向奔去。
公孙度也很无奈,但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一旦自己稍有犹豫,说不定就被汉军困在城内,却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公孙度又叫传令兵去通知城内大营里留守的士卒,还有南北两门的守军,全部撤往东门,至于赵苞,早就和公孙度杀散了。
等公孙度率军赶到东门,看到城墙和城门还在自己士卒的手中,心里松了口气,急忙下令士卒开城门,大军出城往远方奔去。
跟公孙度跑出城的骑兵还算完整,足足有近八千人,而步卒只剩于不到四千,公孙度暗暗叹了口气。“不过这不算完,自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却说城内,赵苞在城里率亲卫左右冲杀,只感汉军是越杀越多,看身后自己的亲卫已不足百人,急忙问道:“公孙太守去了何处?”
后面的亲卫摇了摇头,一名亲卫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大声答道:“主公!我等已经与大军杀散了,如今四周皆是汉军,我等还是往后退退吧。”
就这说话的功夫,四周的汉军再次涌了上来,赵苞不在耽搁,立即兜转马身,“撤!”当先往来路杀去。
离着城中心越近,汉军反而越多,赵苞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安。
又往前杀了一阵,就算是赵苞也感觉一阵疲倦,不敢在官道上继续冲杀,急忙往一旁的小道中杀去。
十几分钟后,赵苞终于暂时甩掉了身后的追兵,如今正处于一条小道中。
赵苞往身后看了看,能跟着自己杀出来的亲卫只余三十人不到,心里不禁赶到一阵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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