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祤派士卒把带有信件的箭矢射上城墙,有识字的小校给念了出来,城上的士卒听说朝廷还有征缴大军,相顾失色!
等公孙度和赵苞二人来到城上时,情势变得微妙异常,两人感觉士卒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顾不得多想,登城之后往城外观望一阵,这时的渔阳军早以收兵回营,公孙度这才疑惑的急问缘故。
守城的小校不敢怠慢,连忙把汉军往城上射有信件一事向公孙度汇报。
公孙度听了大怒,心中也是惊骇异常,急忙去其他三门查看。
其他三门的情况和西门大同小异,公孙度阴沉着脸回到太守府,与赵苞商议对策。
“赵太守!如今士卒人心惶惶,襄平恐不能久守啊!不知赵太守可有什么对策?”公孙度像赵苞问计道。
赵苞也是心力交瘁,对汉军的攻心之计深感无力,最后一脸狰狞的道:“把今日守城的小校全部斩首,就说……就说小校胡言乱语,言语与信上所说不符。”
公孙度一惊,随后陷入沉思。“此计初看虽狠辣异常,却也可起到一些效用,总比什么也不做的好些。”
想到这里点了点头,立刻对着门外的亲卫吩咐道:“去召集今日在城上执勤的小校,立刻来太守府外等候。”
“诺!”
此时已经过了换防的时间,晚间守城的士卒和小校都已经回到了军营。
时间过了一刻钟,接到通知的小校都在被窝里起来,匆忙赶到太守府。
公孙度当即令亲卫上前绑了,小校们大呼冤枉,根本就不知自己犯了何错。
公孙度与赵苞来到城里的军营,把已经陷入沉睡的士卒叫起,当面斩了十几名小校。
公孙度解释道:“尔等不必惊慌!这些人皆是汉军细作,清晨在城上蛊惑军心,才会被斩首示众,汉军信件一事上所言乃子虚乌有之事,尔等切不可乱言,否则军法从事!”
地下的士卒噤若寒蝉,许多士卒脸现不服之色却不敢在言,等公孙度离开大营,这才在营帐中小声议论。
士卒和将校在城上紧张了一天,没想到汉军却偃旗息鼓,不过却也另公孙度等人松了口气。
时间又过了三天,公孙度斩杀小校和信件上所说之事在襄平城内疯传。
不得已之下,公孙度只有抓住典型,狠狠杀了一批士卒,足有三百余人,这才止住了这股风头,不过城里的气氛却越加诡异。
到第四日天刚亮,张飞匹马来到城外,大喝道:“城上的守军听着……你家张翼德爷爷有礼物要送给赵苞……速速叫其到城上一观……”
张飞在城下喊了两遍,守城的士卒虽然疑惑,却不敢怠慢,急忙往太守府通知赵苞。
这时公孙度与赵苞刚刚起床,正在太守府中用饭,士卒当即像其禀报,“太守大人!城外有一黑汉正在城外叫嚣,说是有礼物要送于赵太守,此人自称是张翼德。”
公孙度与赵苞一愣,感觉分外好奇,不知张飞所说的礼物是何物,两人放下碗筷,一齐往城上走去。
二人来到城跺往下一望,来的果然是张飞,二人对张飞可是印象深刻。
这时张飞也发现了趴在城跺观望的两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赵苞小儿!可还识得你家张翼德爷爷!”
赵苞脸色一黑。“你这黑鬼休要猖狂,有本事尽管攻城便是!”
张飞不屑的撇了撇嘴,骑马在城下一溜小跑,把手中包袱用力扔上城墙。“赵苞小儿!这是陛下给你的赏赐,你在城里慢慢享用吧。你家张爷爷可不在这陪你啦。”说完驾马往大营奔去。
眼看着包袱飞入城中,在城墙上滚了一圈儿,有那懂事的小校立刻取来用双手交与赵苞。
赵苞放在手中摸了摸,里面软软的,不像是装有暗器或者毒物之类的东西,这才放在地上小心的打了开来。
旁边的公孙度与各将和小校围成一团,正好奇的观看,只见赵苞啊的一声大叫,急忙往后退出几步,正撞在身后一名小校的身上,好悬跌倒在地。
其他围观之人急忙凑上前一看,包袱里面竟是一颗被腌制的头颅,众人干呕几声,急忙转过头往后退去。
赵苞定了定神,总觉得有些面熟,再次上前查看起来。
“诶呀……”赵苞再次大叫一声,跪倒在地!“大哥!这……怎会如此啊!”在地上嚎啕大哭。
赵苞在地上哭泣一阵,经过公孙度等人的劝说,这才红着双眼起身,恨的咬牙切齿。“我……我一定要杀败汉军,找狗皇帝报此大仇!”
公孙度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劝说。“赵太守不可冲动,如今汉军势大,我等若与之在城外交战,则正中汉军之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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